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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教室里,林哲宇忍不住有一絲心潮澎湃。這一期的培訓班共有兩百多人,諾大的會議室里坐得滿滿的,沒有一個缺席——當然,也沒有人敢,除非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主持會議的是中zu部曹部長,而坐在主席台正中央的則是當今常委韓副主席,在曹部長的主持中,韓副主席發表了重要講話。
林哲宇聽的很認真,正如韓副主席所說,紮實做好農村改革發展各項工作,開創工作新局面,關鍵在於各級領導班子和領導幹部,其中縣委和縣委書記擔負著重大責任,如果學習好、領會好、貫徹好中央相關的精神,是重中之重。國家的各項改革發展正處於關鍵階段,縣委書記肩上的擔子重、責任大,韓副主席所提出的「學習、帶頭、貫徹、團結」四個要求讓林哲宇眼界大開。
捫心自問,林哲宇覺得自己學習的時間太少了,不學習就不能領會掌握最先進的政策、思想,在工作中極有可能犯錯,所以林哲宇認為,這是一次極其難得的提高機會,因此,他不但快速地做著學習筆記,還悄悄地打開了錄音筆,以便於回顧那些有所忽略的內容。
開班儀式結束前,曹部長宣讀了幾項紀律。其中一項就是吃住在黨校內,這一點林哲宇只能苦笑,好在逢周末的時候還真的跟學生一樣,有兩天的休假時間,也算是比較人道了。
緊接著便開始了正式的授課,授課的老師不是教授就是中央的領導,他們都有著非常豐富的基層工作經驗,上課的形式也不限於照讀教材,而是理論與事實相結合,非常生動,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中午的時候,林哲宇便打了電話給孟遙,說了培訓紀律,所以這個時候也沒有必要再打電話,去食堂對付了一口之後,便回到宿舍,饑渴地汲取著白天所學內容的營養。
與林哲宇一同進來的還有一個人,姓嚴,年紀有些大了,看上去有四十好幾快五十的樣子,跟林哲宇是鄰桌,一來二去,聊得很投機,坐在凳子上抽著煙,見林哲宇這麼用心,笑著道:「林書記,年輕真好啊,如果讓我再回到二十年前,我的勁頭可能比你還足。」
對於這位嚴姓的縣委書記,林哲宇倒也沒什麼好說的,雖然覺得此人有種船到碼頭車到站的心態,卻也懶得去說,他來這裡是來學習的,自己也沒必要去多管閒事,當即笑了笑道:「嚴書記年閱歷也是一筆寶貴的財富,是我們這樣的年輕人所不具備的。」
嚴世鐸笑了起來:「各有千秋啊,林書記在哪裡就職?」
「安東省海安縣,嚴書記呢?」看得出來,這位嚴書記的嘴巴是閒不下來了,林哲宇乾脆合上了筆記本,拿出煙來發了一根。
「詩海的?那兒不錯啊。我是梁山的。」嚴世鐸接過林哲宇遞過來的煙,呆了一下道,「不簡單啊,白皮煙。」
這條煙是孟遙從陸遠航那裡順過來的,陸遠航也是從他爸爸那裡搞來的,都是特貢的,嚴世鐸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煙,但也知道來頭不小,加上林哲宇原本就挺年輕,以三十出頭的年紀坐到縣委書記的位置上,綜合諸多因素,林哲宇不是一般人。
林哲宇忘了這茬,也不好多說什麼,笑著道:「朋友送的。嚴書記,你所在的梁山是不是安東省鳳陽市的梁山?」
「是的,林書記也知道那個地方?」鳳陽與詩海離的雖然不是太遠,但是一個地級市得有十幾個縣區,所以也未必就都清楚。
林哲宇笑道:「那還真巧了,我老家就是梁山的。記得以前的書記是叫邊疆。」
嚴世鐸道:「是邊疆,不過一年前已經進去了。」
林哲宇輕哦了一聲,在他的印象里,邊疆這個人雖然有些令人不恥,但也不失為一位公正的幹部,想不到也有進去的時候,他也沒有問是因為什麼,在體制內,進去的莫過於兩個方面:財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