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在一個多月前就發生惡魔襲擊學生事件,學生會的成員卻隱瞞不通報,不管是學生還是知道消息的家長們,都顯得很憤怒。
他們竟然和惡魔在學校待了一個月。
學生會下面全是抗議的學生,要求學生會做出解釋。
當然也有會長的腦殘粉和那些人對噴。
腦殘粉:「會長是為了不引起恐慌,瞞下來有什麼錯?」
抗議學生黨:「不引起恐慌,就讓我們這麼多人置身危險中?有個三長兩短誰負責?」
腦殘粉:「如果你們這就怕了,以後出了學校,還怎麼和惡魔戰鬥?」
抗議學生黨:「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是學生會的問題,你們少帶歪話題。」
balabala……
雙方吵得不可開交。
雪代看得有點懵,過來找時笙理思緒。
「明明是發現死了人,之前還說你是兇手,怎麼這轉眼的功夫,大家都攻擊學生會去了?」
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這絕對不是她智商有問題,估計大部分的人都沒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能學生會比較好欺負。」時笙一本正經的瞎扯。
雪代:「……」扯淡,學生會有學校撐腰,怎麼會好欺負,比較好欺負的怎麼看,都是你這個孤家寡人好嗎?
唔……
好像也沒那麼好欺負。
雪代往旁邊正在看書的牧羽看一眼,再次咽了咽口水,這個牧家傳聞中的廢物,也沒那麼廢物嘛。
「未息啊。」雪代往時笙那邊靠了靠,「你說,這學校是不是真的有惡魔?」
時笙挑眉,「你有什麼想法?」
雪代往四周看看,壓低聲音道:「最近校比要開始了,發生這樣的事,如果死掉幾個人,完全可以推脫到惡魔身上,到時候再推一個替罪羊出來。」
「很有道理。」時笙點頭,躍躍欲試,「不如我也去殺幾個人。」
雪代:「……」她不是這個意思好嗎?
為什麼她的關注點在這裡。
雪代深呼吸一口氣,「未息,你覺得是人為還是真的有惡魔?」
「重要嗎?」時笙撩了撩頭髮,笑得肆意張揚,「不管是人為還是真的,只要火沒燒到我這邊來,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雪代嘴角抽搐兩下,「對你來說,什麼重要?」
時笙側目看向旁邊的人,言簡意賅,「他。」
「那你不怕有人把主意打到他身上。」現在學校亂糟糟的,學生會被人圍攻,一些想搞事情的人,也會趁這個時間搞點事情出來,到時候誰還查得出來什麼?
「不怕,沒人能動他。」
雪代看著時笙,心底明明覺得她這話說得狂妄自大些,可她還是不由自主的相信。
她身上的狂妄自大,不似別人的空架子,她是有實力的。
身側的牧羽已經半天都沒翻頁,書頁上的字體歪歪扭扭,模糊看不清。
他眸子放空,心跳隨著旁邊的說話聲,一下一下的加重。
她是誰?
這個的問題已經在他心底縈繞許久。
以前這個問題會時不時冒出來,提醒他,和他在一起的人不是未息,她的目的不明,需要戒備。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個問題似乎不重要了。
從什麼時候起呢?
對了……
從那次親她之後,這個問題就沒在出現。
他一直沒仔細的去回憶那個吻。
甚至是有意的要忘記,此時想起來,他臉上突然火辣辣的滾燙起來,她的氣息讓他很舒服……又帶著幾分熟悉。
「怎麼了?生病了?」額頭上突然覆蓋上一雙手。
牧羽猛的一驚,手中的書掉到地上,他愣愣的抬頭,對上一雙平靜的眸子。
那雙眸子裡清晰的倒映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