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溫梧起身跪下。
「溫家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其中定然有誤會,請陛下明察。」
女皇連忙將溫梧扶起來,嘴上安慰:「朕明白,這件事朕會查清楚。」
「謝陛下。」
女皇讓溫梧坐下,就這麼看,兩人還有幾分恩愛夫妻的樣子。
「楊大人。」女皇負手往前走幾步:「一截斷箭而已,誰都有可能拿到,憑此就認定此時與溫家有關係,有些草率。」
刑部尚書暗自抹冷汗。
反倒是林丞相接著話茬:「陛下,不如請溫大人進宮說清楚。」
陛下轉頭看溫梧。
溫梧心底有些不安,但是今天這事,若是不講清楚,恐怕後面還會有麻煩。
溫梧微微頷首,女皇這才派人去請溫大人。
如今溫家當家的是溫梧的姐姐,也比只比溫梧大兩歲。
溫大人似常年練武,體格比尋常人要高大許多,走路虎虎生風,英姿尚在。
「見過陛下。」
女皇抬下手:「溫大人免禮。」
溫大人站直身體,掃一眼上方的溫梧:「不知陛下喚微臣前來,所為何事。」
女皇讓人給溫大人將事情說一遍。
溫大人抱拳跪下:「陛下,微臣效忠您,豈會做這種事,定是有人栽贓誣陷!」
「溫大人別動怒。」女皇安撫她:「此時還在調查中,請溫大人來,也是為更好的說清楚這件事。」
溫大人擲地有聲:「微臣問心無愧。」
「溫大人,可認識此物。」林丞相將那截斷箭給溫大人看。
自己家的東西,溫大人當然認識。
「這是溫家的箭。」
林丞相點頭:「溫大人,這斷箭是刺客那裡找到的,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箭雖是溫家的,可這就說刺客一事,與溫家有關係,太過武斷吧,丞相大人。」溫大人擲地有聲:「溫家的箭,如此有標示性,我如果是兇手,為何會如此不小心?」
林丞相:「當時刺傷大皇女殿下的箭,確實是普通的箭。刺客也交代,那些箭里,只有這一支有溫家的記號,他正是發現,這才想要毀掉。這支箭也許是刺客不小心,拿錯了呢?」
溫大人睨著林丞相:「林丞相是認定此事是我做的?」
林丞相:「本官只是以證據說事。」
溫大人和林丞相兩人一人一句,直接在金鑾殿上吵了起來。
女皇沉默的聽著,沒有打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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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歌坐立不安的在絳月閣等著,雨越下越大,沒有停歇的意思。
「公子,禁衛軍去溫家了。」
何止從外面進來。
晏歌雙手一緊:「怎麼回事?」
何止將探聽到的消息和晏歌說一遍。
林丞相和溫大人在朝堂上吵起來。
女皇聽他們吵了一陣,最後可能聽不下去,讓他們停下。
女皇讓人再次逼問刺客。
刺客忍受不住酷刑,又交代出一個線索。
他也沒直接指認溫家的人,只說指使他的人,手上有一個傷疤。
林丞相一激,溫大人就讓人去查。
女皇陛下半推半就,派了禁衛軍過去。
晏歌望著外面的雨幕,眼前是女子離開紫微宮時的畫面。
「……公子,禁衛軍現在應該剛到溫家。」
晏歌坐回去,沒什麼力氣一般:「有什麼消息,再告訴我。」
何止應一聲,退出房間。
一個時辰後。
何止拿到最新緊張。
他匆匆去和晏歌稟報:「公子,黃家出事了。」
「黃家?」
「三皇女的外家。」何止道:「聽聞是禁衛軍去溫家搜人,確實找出那個人,但是那個人拒捕,一路直奔黃家。禁衛軍進去拿人,那人被抓住後,向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