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幾個人,誰都沒把林逸當回事,就把他單純的當做是徐露的朋友。
但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兩個男人的態度,臉色明顯冷了下來。
「露露,你這朋友怎麼回事,我們也沒說跟他一起吧。」
「劉哥,你淡定點,他也沒有其他的意思。」
短髮男人面色不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也準備在這裡吃飯。
徐露想了想,還是坐在了林逸這邊。
不管怎麼說,昨天也跟林逸一起爬過山,他還幫了自己很多,告訴自己不要去哀牢山主峰。
而網上的這些朋友,都沒見過面,相比之下,還是林逸要近一點。
林逸和姜文慧默默的吃著東西。
誰都沒有把旁邊的幾個人當回事。
反倒是那個寸頭男人說:
「某些人最好說到做到,明天不要蹭我們的路線,有能耐就自己開闢路線走。」
「有的人就是這樣,光是只有一副花架子,實際上什麼能耐都沒有,還特別裝逼,這麼多年,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
說話的是另一個偏瘦的男人,嘲諷了一句又繼續說:
「我去年爬泰山的時候,就遇到過這樣的人,裝備花里胡哨的,準備了一大堆,說自己分分鐘就能爬到泰山山頂,最後爬了三分之一,就累的像個孫子似的,被人抬上去了。」
「這樣的人太多了,我也經常見,除了裝逼好像沒什麼本事。」
「誰說不是呢,哈哈。」
兩人含沙射影的在諷刺林逸,徐露的面子也有些掛不住。
「劉岩,王洪明,你們倆少說兩句吧,大不了不走一條路就是了,說那麼多幹嘛。」
「閒聊天嘛,說一說爬山的趣聞。」
林逸完全沒把幾人當回事,慢悠悠的吃完了飯,跟姜文慧就走了。
「林哥,你下午有什麼安排?」徐露問。
「沒什麼事,就是在景區裡面轉一轉。」
「那我等會去找你們。」
「行。」
林逸和姜文慧離開了,徐露留了下來。
劉岩和王洪明的表情也冷了下來。
「露露,你這個朋友怎麼回事,是不是太裝逼了,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可能是不太希望別人去哀牢山主峰,所以你們也考慮一下吧,非必要情況下,我是覺得就沒必要去了。」
「這是什麼意思,不讓我們去,然後他自己去,根本就不合邏輯。」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能看出來,他是不建議別人去爬哀牢山主峰的。」
「要是這麼看的話,感覺他也是好心,人還挺不錯的。」
說話的是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女生,但眼鏡上沒有鏡片。
她的名字叫周莉,本職工作是一名健身教練,和徐露一樣,除了本職工作之外,還喜歡爬山。
「而且他脾氣還挺好的,你們倆那麼嘲諷他,都沒有發火。」
說話的女生名叫張瑩瑩,梳著馬尾,是一名教培機構的老師,也是登山愛好者之一。
「哎哎哎,你們倆怎麼回事,不會是看人家長的帥就要反水吧。」
「我們可沒有這個意思,實事求是而已。」周莉說:
「只是我沒搞明白,他不建議別人去,為什麼自己還要去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們接觸下來,我能感覺到他不是登山愛好者的,但身體素質一流,我們爬哀牢山支脈的時候,從頭爬到尾好幾個小時,他都沒有喘過,身體素質驚人。」
周莉曖昧的看向了徐露。
「你怎麼知道他身體素質驚人,你們倆不會」
「去去去,這都沒影的事,沒看人家帶女伴來了麼。」
「什么女伴不女伴的,這年頭就算帶老婆來,都不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