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當五萬精英帶著巨額財富進入古城之後,帶來的動盪和改革,將是近期不可避免的重要議題。
這不是五萬個災民,他們有手藝有技術有知識有財富,當他們試圖融入這座城市的話,就必須把自己的財富、能力、技術進行本地化.......通俗一點,「本地投資」、「技術/投資移民」
一個優秀的大廚,都能夠帶起一個麵包房甚至一個連鎖店,連帶帶來的幾十上百過千人的就業。
能夠拿到及格分的外來者們,每個都是百挑一甚至千挑一的強者,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內,恐怕早就不是一句「優秀」來形容,他們只需要適應本地的環境,很自然的能夠干出一點什麼的。
那怕只是複製並本土化過去的事業,都會給整個古城帶來一波巨大的衝擊,就算他們中的過半事業失敗,也會徹底改變很多東西。
發展的好的話,古城三級跳一下,明年生產總值直接翻倍都是有可能的。
「唯一讓人不爽的地方,就是長平州府也能吃到這一波,多半還是吃的最多的。」
某位古城高層,在一次內部會議上,如此評價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一個政策一個時代的發展紅利,從來都不是平均分配的,強者吃的更多反而是常態。
而這話本身,能在半公開場合講,卻也透露出一股「反意」,古城想當長平州老大,完成歷史復興已經是不掩飾的事實.....在各城相對獨立的過去,更大的省會、州府不可避免的在各城汲取人才、資源,積累下來的怨恨和不爽已經不知道多少,有實力的城市自然想翻身單幹。
「他們其實限於地理缺陷(周遭開發殆盡),已經到瓶頸了,雙方都成長的話,反而拉低了絕對實力比,是好事。真的各自發展個十年的話,就算我們當不了州府,弄個獨立市、直轄市什麼的,應該也是有希望的。」
新時代,加強了各州和中央的聯繫,但大發展的機會,也讓下面滋生了各種各樣的「野心」。
這是正常的,也是時代發展必須的,恐怕現在長平州府這樣的一線城市想的,是如何成為副首都吧。
而只所以說其是「正常」的,是因為他們和舊時代有著本質的區別......
「異管局升格為異管廳的行政升級程序,好像有些困難,我們的治安部門沒有規則級鎮場子。但獨立財政和倉管區被批了。明年,不,這個季度,我們就打算擴充二十個特勤小隊,還有對應的輔警小隊。」
「人才夠嗎?是不是急了點?要不,從軍方抽調一些年輕軍官過來,新時代,我們也需要治安方和軍方的和諧發展.......」
「這一次,不能讓長平州拿走人事調動權了,上一代的古城十傑,兩個去了中央,六個被調到了長平州,簡直是挖我們的根底!」
這個時代始終是准戰爭時代,各地的相對獨立和「擁槍」是無法避免的.......在不能指望太過遙遠的援軍的當下時代,人才、戰力、財富都是可以轉化為城市治安和邊境安全的,而城內外的安全局勢,又可以進一步的汲取吸收周遭的財富和人力資源。
大城市更安全更有發展潛力,更能吸引人才,有了更多的人才,就有了其他的一切,如此循環下去,就成了強者越強,弱者生存線掙扎的現實。
古城等二線、三線城市想翻身,可不是為了爭什麼虛名和權利,是實實在在的爭奪更好的生存權和發展權,而這種程度的「良性內鬥」,也是被最上級認可的。
最直白的,就是本地的軍方和本地官方被實質上的綁在了一起,家鄉人保衛自己的家鄉,外人是指望不上的......這明顯是中央集權的大敵,卻是已經成為了無法逆轉的事實。
「十傑?一談這個,就讓人生氣,說得像是有人才,我們就能用好一般,剩下的兩傑,一個當了十五年的特勤隊長,依舊無法突破規則級,最終無奈戰死。一個沒有發展機遇,幹了一段時間,直接賦閒當教官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