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全一手提著昏迷過去的齊鴻,一手放在結界上,修改著陣紋。
「該死,麒麟陣恢復如初了。」
舍利塔成型後的麒麟陣可是只保障金烏派的利益,是後來他們麒麟派一代代的修改完善,才從金烏派手裡重新奪回了麒麟陣的控制權。
當初,也是依靠麒麟陣,齊全才能戰勝並封印和鎮壓了齊鴻。
「還好我已經學會如何修改,不然……」
不然,他這個地宮之主就真的成了笑話了。
一個不能進入地宮,不能掌控地宮的人,如何做地宮之主?
只是想要從頭開始修改一遍,需要花費的時間,可不短,最少也要半個月的時間。
這還是沒人干擾一切順利的情況下,若是有人干擾,比如,造成這一切的傢伙……
「秦翌!」
齊全一想到造成這一切的那個少年,不由的咬牙切齒的喊了一句秦翌的名字,以發泄心中鬱悶和憤怒。
若是秦翌主持麒麟陣,他的一切修改都是徒勞,估計他一輩子也無法進入地宮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齊全就悔不當初。
當初若是不打開結界,放秦翌進來會不會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事了?
若是當初同意秦翌的請求,將麒麟陣的傳承交易給對方,是不是也不會有現在的事了?
不行,不能這樣想!
若是如此,任何一個人找過來,想學麒麟陣的傳承,我都要給嗎?
「前輩,剛才你在喊我嗎?」
齊全一邊修改陣紋,一邊思考著秦翌有關的事,突然,聽到秦翌的聲音,嚇了齊全一跳,手不由一抖,陣紋畫歪了,之前做的成了無用功,需要塗抹了重新畫。
不過,現在不是修改陣紋的時候,齊全勐然抬頭,看向河面上空凌空而立的少年。
「秦翌!」
齊全看到秦翌,憤怒中帶著一絲慶幸。
秦翌是造成一切的罪魁禍首,齊全現在恨不得殺了對方。
同時,齊全看到秦翌在地宮之外,又無比的慶幸。
說明最壞的情況沒有發生,對方似乎並沒有占領地宮的意思。
最起碼,秦翌願意走出地宮和他談,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信號。
齊全擒著齊鴻,輕輕一躍,飛到了河面上空,站在秦翌的對面,凌空而立,一臉沉重的說道:「秦翌,你倒底想要什麼?」
秦翌看了齊鴻一眼,撇了一下嘴道:「下藥啊?這可不是君子所為。」
齊全冷哼一聲,根本一點羞愧之意都沒有,反而理所當然的道:「我修煉就是藥武之道,用藥是我的拿手本事,什麼君子不君子的,這種話就不要說了,說說你想要什麼吧?」
和秦翌打過交道的齊全,自然知道秦翌的性格,崇尚交易。
既然對方願意出來,那就是有談交易的意思了。
只要對方離開,付出一些代價,齊全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秦翌看著齊全,笑著說道:「我想什麼?其實挺簡單的,我想要你的封印之術,就是封印齊鴻的那個秘術。」
齊全這人什麼都寫在臉上,挺好猜的。
本來只想打個招呼就走的,畢竟是老朋友嘛,臨走之前出於禮貌向主人告辭,不是一個客人的基本禮節嗎?
不過,這個主人真的非常好客啊,臨別非要送他東西,不要都不行。
唉,真是苦惱啊。
本來想拒絕的,不過看到齊鴻後,想到這次的傳承中,竟然沒有關於封印之術的記載,雖然不好意思,但是,誰讓主人這麼客氣呢,只能免為其難的提出了這個失禮的請求。
唉,希望文聖原諒我的失禮之處。
等等,我修的是元武之道,歸元聖他老人管,不歸文聖管。
哦,那就沒事了。
齊全聽到這個要求,頓時明白,秦翌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