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之下,巫紂被天雲上神這一巴掌拍中,登時直接飛到了千丈開外,剛一停下來,他右邊的臉直接腫的像豬頭一般。
巫紂整個人都懵了。
但很快,他就勃然大怒,怒視著天雲上神,「天雲上神,你為何無緣無故動手,你......你.......」
他是真的氣的快瘋了。
很想動手。
但理智一直讓他克制,因為他從天雲上神眼中看到了殺意,這讓他頓時一陣寒。
先前他之所以能夠拖住天雲上神,那是因為沒有撕破臉,天雲上神也沒有動真怒與殺意,但此時此刻,他從這天雲上神眼中看到了殺意,那不是在開玩笑的。
天行主不在,也就是說,沒有任何人能夠審判這位天雲上神,若是天雲上神真的找個藉口殺了他,那他可就太冤了。
想到這,巫紂強行壓住了心中的怒火,好漢不吃眼前虧,忍一忍就過去了。
見到巫紂沒有繼續再鬧騰,天雲上神這才收回了目光,她看向一旁站著的天玄上神,「該說的我都說了,隨便你們怎麼做。」
說完,她轉身離去。
天玄上神默了一會後,道:「巫殿主,你配合牧相去攔住惡道盟那位二殿主,我沒回來之前,不要讓他離開天行文明,他如果要強行離開,直接格殺。」
說完,她轉身消失在天際盡頭。
原地,巫紂看了一眼遠處天雲上神離開的方向,沉默片刻後,他轉身離去。
內閣殿。
此時殿內,牧相坐在首位,在他左右兩邊,站著兩名身著黑袍的神秘強者。
而在他對面,坐的是惡道盟二殿主丘白衣。
那巫紂也在大殿內,不過,他並不是坐著,而是站著,他陰沉著臉。
牧相盯著丘白衣,冷笑,「二殿主,好計謀。」
丘白衣有些疑惑,「牧相此言何意?」
牧相端起一旁的茶杯輕輕呡了一口,「二殿主,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丘白衣低聲一嘆,「牧相,我為何來天行文明?」
牧相看著丘白衣,沒有說話。
丘白衣繼續道:「我惡道盟剛與天行文明簽訂和平條約,轉過頭,天行文明便是放了無數朵天行火將我惡宇宙毀滅,牧相,天行文明此舉可有契約精神?難道我不該來討要一個說法?」
牧相眉頭皺了起來,「與此事無關,我說的是那葉觀。」
丘白衣繼續道:「那葉觀確實是我惡道盟的死敵,但天行文明要殺他,與我有何干係?恕我直言,牧相,你天行文明要殺他,並不是因為我惡道盟,而是因為你們認為他玷污了天行文明名聲,配不上天行文明,所以才想要將他除掉,只是沒有想到他實力那麼強,對吧?」
牧相盯著丘白衣,目光有些陰沉,「據我所知,你見過崔陰執法官。」
丘白衣也沒有隱瞞,微微點頭,「確實見過,出於盟友關係,當時我還提醒過他,這葉觀實力不簡單,不要輕視,可惜他並不聽,當時他的護衛都在,此事你們一問便知我有沒有說假。」
聽到丘白衣的話,那執法殿的殿主巫紂臉色頓時變得灰暗起來。
牧相瞥了一眼巫紂,又看了一眼坐在下面鎮定自若的二殿主,心中一嘆,沒有話說,繼續喝茶。
丘白衣突然又道:「牧相,巫殿主,在下覺得,當下最大的問題並不是來追究自己人或者盟友的責任,而是那葉觀,那葉觀的實力諸位也看到了,但我想與諸位說,他真正恐怖的還是天賦,就在不久前,以他的實力,我殺他,易如反掌,但現在,怕是我都已經無法奈何得了他,這成長之快,簡直是匪夷所思。而現在他遁走,假以時日,必成大患,最重要的是,他是在天行文明殺了人後,大搖大擺走的,並且他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搶走了天行文明的天行果,此事若是傳出去......」
說到這,他看了牧相一眼,沒有再繼續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