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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台北,陽明山公園。
黃月泰站在鏡頭前,緊盯著鏡頭,大全景,廣角鏡頭,一種無聲的空寂呈現在鏡頭內。
遠景處,一片堰塞湖泊,野草紛飛,幾隻白鷺立在湖中的斑破爛櫞的木船上,輕啄翅羽,看著草地上對峙而立的兩幫人群。
鏡頭轉向白鷺的時候,一名工作人員也打開準備好的一個鐵籠子隨時準備。
突然,一顆高爾夫球衝著那群愜意停留的白鷺飛沖而來,呼啦啦的一聲,鐵籠中的白鷺飛上青天。
頓時引得一群水鳥撲閃著翅膀飛起,畫面從剛剛的靜怡,瞬間活潑起來。
這組鏡頭把「空間」詮釋的很有味道。
吳孝祖看了監視器又與黃月泰溝通後,結束了這組遠景鏡頭的拍攝,轉身對身旁坐在椅子上的瘦長臉中年人笑著道,「柱哥,你一會的表情越是壓抑,越能體現心中的憤怒。整個畫面也會越有張力。辛苦你了。」
「好的,吳導。」瘦臉男子微微一笑,自有一股老帥哥的味道。
…
繼續拍攝,吳孝祖站在了黃月泰身旁。
鏡頭裡,先出現一顆高爾夫球的大特寫。忽如高爾夫球一晃,鏡頭也隨之慢慢拉回。
蘇黎耀扮演的「文仔」躺在草坪上,嘴嘟起,上邊擺放著一顆顆粒感十足的高爾夫球。
鏡頭一切,先是出現西褲,襯衫,大背頭。然後一名穿著得體,頗有氣派的男人背影就出現在鏡頭裡。
他手中握著一柄閃著金屬感光澤的高爾夫球桿,背對著鏡頭。
「你,揍的我老婆?」
聲音低沉,似乎還夾帶著幾許平淡與壓抑。說完不等回答,手中突然揮起球桿——
「砰!!」
暫停,化妝師連忙給蘇黎耀補妝。繼續拍攝。
「啊!!」
蘇黎耀整張臉瞬間血葫蘆一樣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整個人痛嚎聲讓人心麻。
旁邊的小弟又擺上一顆球,又是一桿。
只見牙齒、血肉飛濺出去,蘇黎耀猙獰痛嚎,全身抽搐掙扎,眼前兩把槍指著他,讓他不斷哭喊。
這場戲拍的很繁瑣,接連暫停,化妝師補妝和道具師增添現場道具占了很多時間。
休息一會,演員重新站到場記剛剛在他們休息前圈定的位置上。
電影拍攝時,結束一組鏡頭拍攝,場記都會迅速的標記好演員站位和周邊道具景物。
很多電影和電視劇的穿幫,就是因為場記的粗心大意。真正講究的劇組在拍攝關鍵戲份的時候,都需要場記用相機拍攝下前一組的鏡頭。
前世凱哥老師拍《無極預言大法》,影片好壞不論。穿幫鏡頭差點笑死吳孝祖他們一群朋友。
吳孝祖又把自己拍林清霞的相機帶來了。
攝像師換完膠片,演員重新站位,場記確定無誤後,繼續拍攝。
蘇黎耀滿臉血肉模糊的往前爬,手抓著草坪,鮮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所過之處,一條血跡……
「砰!砰!」
每爬慢一點,高爾夫球桿就直接衝著臉上猛烈揮過來。血肉都飛濺出去。
男子忽如一抬頭,一張瘦長陰鷲的面龐出現在鏡頭中。
見到這一幕,站在鏡頭後邊的吳孝祖微微點了點頭。
張國住雖然是半路出家的演員,名氣也不大。但架不住他有一個好兒子——
演員張振!
一個演一部戲學會一個技能的資深「無限玩家」。比小說中刷副本的男主角還驚奇的存在。
對於他的傳聞可謂是一件比一件玄乎。
不可否認作為演員,張振確實非常的敬業。對此,吳孝祖也很認可。但至於一些很誇大言辭的報道,就只能是微微一笑很傾城的當做笑話聽了。
張國住扮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