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推薦票,求月票!
吳孝祖邁進內廳,旁邊站起來十四五個態度囂張的古惑仔,挑釁的看著吳孝祖。
正當中,一張牌桌,烏煙瘴氣,四個油膩中年人繼續打著麻將,只有一名矮壯滿臉鬍鬚的男人偷瞄了一眼吳孝祖身後進來的人,剛略有走神,就被旁邊的人不客氣的提醒。
「鬍鬚勇你個撲街,到你出牌了!」
穿著西服,敞著胸膛的男人嘴上叼著菸捲罵了一句,反手去摸了一張麻將牌,轉著眼珠摸索。
他對面坐著口大寬面的赤身大漢,背對著吳孝祖的則是一個穿著汗衫身形消瘦剔著板寸的男人。
「哈哈,果然是風牌!」
西裝男一翻開牌,果然是一張「西」,哈哈一笑的對面前三人開口道:「今天的風上趕著吹上門,西風送財,看來我要有生意上門啦——這就叫笑倚西風裡……哈哈——你說是嗎?」
西裝男大笑著轉頭看向吳孝祖一行人,最後目光定格在吳孝祖身上。
「是嗎?」
吳孝祖把不遠處角落裡「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古仔盡收眼底,氣急而笑,示意羅東、肥成兩人去撈人,自己則撈了一把椅子,坐在西裝男身邊,笑眯眯道:「我倒是知道一句詩詞,淒涼拚作西風客,不肯嫁東風——
不知閣下點稱呼?我這位小兄弟點得罪閣下,被打的這麼慘。」
「江湖上大家都喊我比利哥。」
敞著胸膛穿著西服的比利哥抖著肩膀笑,「你這人蠻無厘頭。還會念詩,不愧是大導演。」
「比利哥,是吧?我就先問下,我這位小兄弟怎麼得罪了閣下,被打的這麼慘。」吳孝祖身子前傾,繼續笑眯眯的問。
「你咩意思?」比利哥收起笑臉,冷冷盯著吳孝祖。
「沒有意思。我就是想問問,我這位小兄弟到底是怎麼得罪了閣下,被打的這麼慘?」吳孝祖依舊笑眯眯的表情。
「200萬帶沒帶,帶就掏錢,沒帶就滾蛋!?」
比利哥臉色陰晴不定,手中把玩著「西」,冷笑道:「我這個人只認錢嘅。難道你要我給你這個馬仔做保姆咩?你小弟說不得就是走馬路摔倒了也說不定……」
「噢——」
吳孝祖想了想,笑眯眯點了點頭,認真道:「這個解釋我接受。」
「你接受乜?接受西風嗎?不如再做一首詩,說不定我一開心,就少收點利息……」
比利哥囂張跋扈的嘲諷的揚了揚手中的麻將:「來,在做首西風的詩。」
「作詩……」
吳孝祖笑眯眯的靠近比利哥,突然牙縫中冒出冷冷的聲音,「我做你媽個頭!」
話音未落,突然暴起。
整個人好似猛虎出閘,直撲這個裝b西裝男,在對方懵逼的狀態下,一把掐住對付的脖子,直接把其臉懟在麻將桌上,呼啦一聲,麻將摔滿地。
然後扯起桌布,全蒙在對方頭上,手用力的一纏繞,裹住這顆人頭,猛地朝著桌子砸去。
「干你娘!」
「敢動我大佬,砍死他!」
唰唰的幾聲,十幾個古惑仔直接抽出西瓜刀,但沒等他們動作,三四支黑洞洞的槍口指向這些古惑仔,瞬間嚇得原本叫囂暴怒的古惑仔安靜的像一隻只鵪鶉。
顯然,他們估錯了形勢。
槍這種東西吧,距離古惑仔還是比較遙遠。
蔡志明此刻臉都黑成了黑鍋底,看著被揍成破壁一樣的古天樂,整個人的樣子全然一副:我好似一口破b,摩擦的已經國產吊都滿足不了了的慘不忍睹的模樣。
你就想像一下古天樂此刻有多慘!
如果這裡是荷蘭,蔡志明早就讓手下做掉這些人了。
可惜這裡是港島,諷刺不?
「咚!咚!咚咚咚咚!」
吳孝祖拎著人頭猛地砸在桌子上,起先對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