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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式典雅的浴室,落地窗和立柱間擺著一座巨大奢靡的浴缸。
池邊放著羅曼尼·康帝紅酒和古巴雪茄托,浴室里水汽氤氳,薄霧迷鰧,散發著淡淡香薰味道。
一個精悍強壯的男人躺靠在浴缸里,後背,壓著人肉氣囊。
一隻白藕玉臂從背後輕輕環繞,手指輕輕沿著肌肉紋路輕壓按摩,兩條長腿纏繞在對方身上慢慢摩挲。
伊莎貝爾·阿佳妮的另一隻手從三層托盤架上拾起一塊馬卡龍,咬下半塊,餵到男人嘴裡——好像在照顧癱瘓在床的弟弟,事實也差不多,她是1955年生人,今年34歲,僅比林·小阿姨·蜜桃小1歲。
手下意識伸到泡泡浴中撈『泡泡』玩。
「《情人》的劇本寫得怎麼樣?瑪格麗特可不是一個好打交道的人…」下巴壓在吳孝祖的寬肩上,一邊幫著吳孝祖擦塗精油,一邊饒有興致追問。
閉目假寐地吳導演輕不可聞的哼了一聲,
「很糟糕。我從來沒有見過脾氣這麼乖戾奇怪的老太太。她對於我的劇本十分不滿意,甚至出言不遜……揚言要自己進行改編。」
一想起再次拜訪瑪格麗特·杜拉斯和他那個gay伴侶,他就感到頭疼。
瑪格麗特·杜拉斯真的是一個固執、怪異、矯情且讓人感到厭煩的老人。
「你知道,《情人》不同於那些傳統故事的書籍,它並沒有清晰的故事情節乃至邏輯。如果按照傳統閱讀方式去理解……很難。
我發現書里的內容是無序的。
一會兒第一人稱,一會兒第三人稱,句子又常常不完整,故事發展也沒有明顯的主線,甚至可以說並沒有完整的故事。
我起初以為這是中文譯本的問題,後來我專門翻閱了英文譯本,乃至這些天在你的幫助下閱讀了法文原文。
當然,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偉大的作家,實際上這本書,不需要刻意梳理,因為他們確實在自然的相互影響和牽制,慢慢形成一個情感上的共鳴……最起碼對我的情感共鳴就是我要拍攝的內容……欲望與愛情本就是難以迴避的主題。」
《情人》是一本優秀或者經典的著作。
瑪格麗特·杜拉斯也是一個大師級的作家。
但……
她絕對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好人,或者說根本就是一個脾氣怪異的渣老太。
他之所以留守在法蘭西,為的就是能夠可以與其及時溝通,寫出一個優秀的劇本。
可惜…
「我可能會放棄這次執導的機會,如果劇本不能按照我預想的發展的話……」吳孝祖吐了一口濁氣,這段時間真的被那個老太太折磨瘋掉了。
甚至,在凌晨半夜她會突然打電話來一頓大吵大鬧。
「我準備過幾日回港島,籌備我的新電影。」
「噢~原來你對待《情人》是這樣一個態度——」阿佳妮作精氣息開始暴露。
吳孝祖理都沒理。
如果不是阿佳妮這時候的身子和顏值真的在線,再加上能夠在法蘭西給他提供幫助,他真的鳥都不鳥這個深井冰白蓮花。
沒錯,他就只是饞她的身子而已。
「你這樣的態度會不會讓你的那個義大利炮台失望?雖然很抱歉,但我真的不是故意接聽你的電話。
我沒想到,她竟然還是一位法律專業的大學生,我一直以為義大利肉彈都是胸大無腦……」
阿佳妮咯咯直笑,手逐漸用力去抓浴缸里的「泡泡」。
「實際上,我這邊有一些表演的機會,要不要介紹給她?」
法國女人嘛。
對這些並不是很在意。
想想也正常,當初她還和關球球、b嫂、胡音夢她們都一起上陣交流過,豈會在意這些旁枝末節。
話說回來,莫妮卡貝魯奇早期確實是一位「優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