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陛下。」
「臣以為,小殿下並不是妖女,定有誤解,請陛下明查。」
宋文清擋在了上官清和姬采言之間,擋住了姬采言和上官清互相打量的視線。
「此事不可再提,朕自會找天師商議。」
「此事不可傳於第二口,否則以欺君之罪論處。」
老皇帝閉了閉眼睛,眼神再睜開時,帶著一股子凌厲。
身上的暴君氣勢展露無疑。
眾人只覺得身上籠罩著一股寒意,想起來了老一輩人口中的暴君皇帝。
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就連上官清,也有些不自覺的發抖。
當年的暴君皇帝不僅僅對大炎皇朝的百姓殘忍,對附屬國也是殘忍。
上官皇室的幾位長輩,每一位都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現在提起大炎皇朝的皇帝,都瑟瑟發抖。
長輩們把這種痛苦又施加於後輩,上官清隱隱也有些畏懼這個當了三十多年好皇帝的暴君皇帝。
「是!」
眾人開口應下。
但這些郡主都是幾座王府裡面的人,擋不住悠悠眾口。
姬采言是妖女的事情,一定會傳出去。
而天師的信徒們,也一定會對姬采言產生強大的牴觸情緒。
牡丹宴會,不歡而散。
「殿下,臣送你。」
宋文清說罷,就跟著姬采言一路行走。
路上沒有說一句話。
姬采言也沒有開口提妖女的事情。
姬采言不提,是因為知道天師可能是系統,是主神,說話會檢測到。
宋文清不提,是因為他明白隔牆有耳。
姬采言曾經告訴過他,想要做的事情就去做,說出來,哪怕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也會被人聽到。
范統統和天師一出場,該猜出什麼的,都猜出什麼了。
不知不覺,姬采言和宋文清已經走到東宮。
姬采言回頭看向宋文清,想讓他小心一些,開口說的卻是,
「宋大人穿藍衣挺好。」
眉頭緊皺,不知該如何解釋范統統和狗屁天師的淵源。
「那臣以後只著藍衣。」
宋文清朝著姬采言恭恭敬敬的行禮。
眼看著莫名其妙的要給姬采言行大禮,姬采言下意識的去扶宋文清的手。
兩隻手碰撞,姬采言觸摸到了兩枚銅板兒。
姬采言看向掌心,是兩枚古錢。
和商黎師父送給自己的兩枚古錢一般無二。
是屬於易門傳承之人的信物。
商黎師父只有自己的一個徒弟,易門傳承的規矩就是一脈相承。
姬采言並不覺得宋文清是商黎師父的師父。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宋文清是自己的徒弟。
想到小朱朱可以穿越時空的能力,姬采言瞬間明了。
想必,宋文清也知道弒神計劃。
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宋文清天天對自己這麼恭敬,又想撩又恭敬的,太違和。
原來……自己是他的長輩。
姬采言嘴角微微勾起,不懂聲色的把兩枚古錢放回宋文清的手心。
宋文清手指輕輕摩擦著古錢,嘴角含笑。
一切盡在不言中。
「咳咳……」
老皇帝一口老痰使勁的咳。
他都在這兒站半天了,就沒有人能看到他麼?
「皇爺爺,你什麼時候來的?」
姬采言摸了摸鼻子。
「你們夫妻對拜的時候來的。」
老皇帝沒好氣的開口。
姬采言……
什麼夫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