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臣說『咱媽將養子的容貌和神情養育得與蘇先生如此相似,真是一個好養母!』」
蘇善棋將蘇臣留下的提醒告知蘇善詩:「我當時就覺得這句話邏輯有問題,後來也沒多想,你覺得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確定小臣說這是給媽媽的提醒?」
蘇善詩重複兩句後,盯著蘇善棋詢問。
「是的!」
蘇善棋點點頭。
「原來如此,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蘇善詩顫顫巍巍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這劇情她在小說里都不敢寫,太狗血了。
「你到底發現什麼了?」
蘇善棋急切地看著神神叨叨的蘇善詩。
蘇善詩停下腳步,小聲道:「小臣是在提醒咱媽,蘇君其實是爸的親生兒子!」
「嘶嘶撕!」
聽到這話,蘇善棋倒吸口涼氣,反應過來後猛地起身捂住蘇善詩的嘴,緊張地看了一眼房門:「小五,這話可不能亂說,後果不堪設想啊!」
「我沒有亂說!」
蘇善詩扒開蘇善棋的手,一本正經道:「我是搞文字的,既然是提醒,那真正想表達的意思必然隱藏在字面之下。」
「小臣說蘇君的容貌與爸爸相似,沒有血緣關係的養父子容貌如何相似?」
「後面小臣重點誇讚媽媽是一位好養母,更是諷刺意味十足。」
「我的天啊!這不是真的吧。」
蘇善棋擦了一把冷汗,臉色發白地嘀咕:「如果蘇君真是爸爸的親兒子,那就意味著對媽媽忠貞不渝的爸爸不僅在多年前就已經婚內出軌,還將私生子交給媽媽撫養寵愛,還為了這個小三的兒子苛待她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親兒子,甚至在圖謀將蘇家的產業交給這個私生子太毒了!」
「我對家裡的事情了解不全面。」
蘇善詩神情複雜地看著蘇善棋:「你是家裡的老二能將所有的事情看在眼裡,你只需要將蘇君是爸親兒子的角色帶入生活細節,看看之前那些說不通的問題是否合理就可以了。」
「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思考許久,蘇善棋臉色變得慘白:「我們全都是咱爸布局中的棋子,唯一的變數就是小臣,如果不是因為你危在旦夕,咱爸不得不將小臣找回來捐獻骨髓,那蘇君極有可能在不知不覺間繼承整個蘇家。」
「我現在就去告訴媽。」
蘇善詩情緒激動地轉身,要去找吳慧。
「冷靜,千萬不要衝動。」
蘇善棋連忙拉住蘇善詩,謹慎道:「眼下的一切都只是我們從小臣的提醒中得到猜想,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蘇君就是爸的私生子。」
「而且我們也不確定小臣當時說的是氣話,還是有所倚仗?」
「這件事我們必須謹慎謹慎再謹慎,若是貿然揭發,那人家完全可以否認甚至反咬我們一口。」
「我相信小臣不會無的放矢。」
蘇善詩急躁道:「驗證是否有血緣關係,只要做個親子鑑定就可以了。」
「那就先想辦法收集證據,等到鐵證如山時,我們也要考慮如何將這件事告訴媽媽。」
蘇善棋糾結地嘆了口氣,她擔心母親到時候能否接受如此殘酷的事實。
「那我們要不要先告訴姐妹們?」
蘇善詩也知道這種事情足以讓蘇家天翻地覆,也就贊同了蘇善棋的決定。
「不行!在沒有絕對證據的情況下,我們誰都不能告訴。」
蘇善棋堅定搖頭。
她和蘇善詩已經醒悟而其他人依舊無腦偏愛蘇君,告訴她們這件事指不定會惹出什麼麻煩,尤其是對蘇君無腦寵愛的蘇善酒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蘇臣此時並不知道蘇家的那堆糟心事,他昨晚與三個室友喝的伶仃大醉,一大早沒睡醒就被拉起來上課了。
宿醉未醒的蘇臣來到階梯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