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禍根絕之印,是根部抑制下屬的手段之一,能讓被施術者對團藏的一切信息情報守口如瓶。
但一切的封印術不外乎同一個原理,用施術者本身的查克拉去影響被施術者的查克拉,對真而言都只是像將膠帶從封口上撕下來那麼簡單,只是不同的封印術粘的牢固與否的差別罷了。
只是解除咒印時的過程對藥師野乃宇而言有些煎熬,她需要一直張著嘴巴,吐出舌頭被真鉗制在兩指之間。
這樣的姿勢和動作時間久了,她嘴裡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口水,她還感覺自己的舌頭又酸又麻。
野乃宇也的確能感覺道有一股很細微的查克拉在自己的舌頭上縈繞著。
時間一直過了有半小時,真才終於鬆開了她,拿過一旁的紙巾擦了擦自己濕漉漉的手指。
野乃宇如蒙大赦,也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走到一旁的垃圾桶旁將口中涎水吐淨,復而長舒了口氣。
「解咒完成了。」真說道。
野乃宇並沒有感到什麼明顯的不同,她嘗試小聲說出一件團藏的事,發現自己的身體安然無恙。
「你回去準備一下,整理在冊,然後把我想要的都帶過來。」
「我知道了。」
野乃宇行禮告辭,回到孤兒院裡,便有一群孩子圍了上來,興致勃勃地說著今天來了一群大人,送給了他們好多東西,有衣服、有零食還有玩具和書本。
她看著這些孩子們臉上洋溢的笑容,心也不由變得柔軟。
野乃宇一一回應著孩子們的話語,還有聽見喊自己院長媽媽的,這讓她不自覺地露出笑意,但想到自己的未來,不免又有些苦澀。
真先前所說的新的院長已經來了,是一個中年女人,看上去有些古板。
野乃宇看過她的資歷,這人是從村外聘請過來的,做過老師。
兩人打過招呼,又交談了許久,主要是野乃宇一直在和詳述孤兒院裡的一切,一些孩子們的喜好脾性之類的。
這中年女人最後說道:「放心吧野乃宇小姐,照顧孩子這種事我還是很擅長的。」
野乃宇心緒複雜地走出辦公室,忽瞥見獨自坐在一旁的兜。
她走過來到他身側:「兜。」
「院長。」
「怎麼一個人在這?」
兜似乎有心事,聽著野乃宇的詢問只是默默搖頭。
野乃宇輕撫了撫她的頭髮,柔聲道:「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我是你媽媽不是嗎?」
兜兩手抱膝,頭埋進了雙臂之中。
「院長……你是不是要離開我們了?」
野乃宇不由一怔:「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這幾天我看您每次從外面回來時都很不開心,院所里又來了個看上去兇巴巴的女人,祥治爺爺和春惠阿姨都很怕她。」
野乃宇訝異於兜的這份觀察力,稍作思慮又溫柔地說道:「放心吧兜,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兜抬起頭,一臉期待地看著她:「真的嗎?」
野乃宇笑著點頭。
至少,不會離開你就是了。
她又轉頭看了眼別的孩子們,目露黯然之色。
#
大蛇丸的研究所,團藏被兩名暗部擋在了門外。
他目光審視著眼前這兩人,這應該就是日向家的人。
三代目在位時,猿飛的暗部都不會輕易攔他,而大蛇丸在村子之外的秘密研究所他更是想進就進。
很快大蛇丸便從裡面出來了,他笑吟吟地說道:「團藏大人怎麼親自到這裡來了,有什麼事讓下屬通知一下不就好了嗎?」
團藏淡淡道:「我怕下屬們來找你時,和我一樣被擋在門外。」
大蛇丸笑道:「我正在解刨一具屍體,我怕團藏大人看了會影響心情。」
他隨後說道:「團藏大人不如移步去我那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