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叔啊,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絲毫沒有要回去睡覺的意思,四季繼續和毛利小五郎喝酒吃零食。
反正他一天不睡覺,也沒有太大的影響,從小到大的訓練,似乎也讓他的精神遠比一般人要好。
當然,這或許也是每天跟著老道士打坐誦經的緣故,道家不是也有什麼修煉之類的傳說的嘛。
然而四季並不相信那些。
而對於四季的問題,毛利小五郎是想都沒想的就直接扔了一句。
「不知道。」
那時候的他睡得像死豬一樣,能夠知道那才奇怪了。
四季也懶得說他喝醉酒的行為了,隨手拿了一顆花生扔進嘴裡,隨即說道。
「按照之前大嬸的說法,她們之前找你的時候,去過一次碓水律子的房間,但碓水律子說你不在,所以大嬸她們就離開了,那時候的碓水律子還活著,大嬸她們第二次去到她的房間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所以可以肯定,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表示也認同這個說法。
倒不如說這是顯而易見的,碓水律子死亡的時間,肯定就是妃英理她們第一次離開到第二次去到她的房間的這段時間裡。
「根據英理所說的,她們尋找我的時候,那三個律師並沒有和她們一起,似乎彼此之間也沒有在一起,所以不在場證明都說不準,和死者認識,動機也應該會有,所以嫌疑人就是他們三個。」
佐久法史,鹽沢憲造,還有三笠裕司,這三個所謂的律師,是最有嫌疑的人。
當然,要說的話,毛利小五郎似乎才是最有嫌疑的。
但毛利小五郎不會殺人,這一點四季還是很認同的。
首先,那條據說是兇器的電話線,如果是毛利小五郎酒後行兇殺人的話,原本連接著的電話會因為電話線被扯走而發生移位,但並沒有,電話好好的放在那裡。
其次,根據妃英理她們所說的,毛利小五郎的手機是放在門後面的,那顯然是故意想要讓人聽到裡面的電話聲。
再次,如果真的是毛利小五郎用手勒死碓水律子,那麼手上應該有痕跡留下才對,但並沒有。
除此之外也還有其他的,自然不比一一細說。
也沒有多想,四季又接著說道。
「打開門之後,發現鏈鎖鎖著,大嬸她們想要讓服務員拿工具來打開,但佐久法史卻直接撞開了,而且還是一下子就撞開,在上面的時候我瞄了幾眼,發現鏈鎖的斷口不像是被蠻力扯斷的樣子,而且想要把那樣的鐵鏈扯斷,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實際上那樣的衝撞,更有可能的還是固定的螺絲從木質的門板或者門框上被扯出來,而不是鏈鎖斷掉。
這裡酒店的房間,鏈鎖就是用螺絲固定的。
「而佐久法史,並不像是一個練武之人,身體素質也不像多好的樣子,沒有那樣一擊撞開的能力。」
毛利小五郎接著說道。
然後和四季對視了一眼。
說到這裡,他們都很明白,嫌疑最大的,就是那個佐久法史了。
於是四季又繼續詢問。
「要不要通知一下大嬸?」
「不用了,那女人能夠搞定的。」
毛利小五郎很是不在意的擺擺手,絲毫沒有要悔改的意思,還在喝著酒吃著零食。
對此,四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雖然他也會喝酒,但也只是偶爾喝一點而已,而且更多的還是r那樣的酒。
但毛利小五郎對妃英理的信任,還是讓四季感覺有點意外。
「你對大嬸還真是有信心呢!」
「哼!」
毛利小五郎輕哼了一聲,也沒有多說什麼。
四季也一樣沒有。
既然毛利小五郎都這麼說了,四季也更加懶得理會這個案件了。
喝光了一罐啤酒,就直接站了起來。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