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記者的提問可謂是正了宋民生和張振赫的下懷,他們等的是這一刻。
「眾所周知的,這次襲擊我們大寒民國的恐怖分子是來自華夏,而且有一點可能大家還不知道。」
說完,張振赫服役停頓了一會,而台下的那些人也是等的著急,這樣的消息可是大新聞,必須要完完整整記錄下來。
坐在下面的周燕皺了皺眉頭,按理說林遇的身份已經做了保密處理,算他真的是恐怖份子,這也屬於個人行為,跟華夏扯不關係的,他們的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此時此刻,整個會場都鴉雀無聲,都在等著張振赫的回答。
見眾人被吊足了胃口,張振赫不疾不徐的說道:
「其實那個叫林遇的人恐怖份子和華夏軍方有著很深的淵源,事後我們會拿出相關的證據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所以我們寒方有權懷疑,他來這裡大肆破壞,很可能是受了華夏有關部門的指使,所以在這件事,如果華夏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們會追究到底,絕不寬容!」
說完,張振赫將目光投到了周燕的身,說道:
「這位來自華夏的記者,麻煩你將我今天的話傳達回去,如果在24小時之內,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答覆,我們大寒民國便要動用武力解決這件事了!」
「動用武力!?」
周燕的臉露出了濃濃的嘲諷之色,華夏幅員遼闊,地大物博,近幾年來,軍事力量有了長足的發展,百萬雄兵以待,區區一個寒國還想對華夏動用武力,簡直是痴人說夢!
會場之內,數百位記者的目光都集到了周燕的身,寒國已經說出了這樣話,完全是在向華夏施壓,現在看這位華夏女記者怎麼回答了。
「動用武力?」
周燕不卑不亢的笑道:「僅僅給了24小時的時間,之後便要動用武力解決問題,你們寒國還真是在霸道啊。」
張振赫舒服的靠在椅背,有恃無恐的說道:
「並不是我們霸道,而是你們華夏欺人太甚,所以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是把我們逼急了,像我們這種和平主義國家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張副參謀長。」周燕說道。
從表面看,周燕的稱呼沒有任何毛病,而且正確無,但細細品味之下卻不是那麼個意思。
從社交禮儀的角度講,一般稱呼副級領導的時候都不會說那個「副」字,畢竟這是很駁人面子的事情,沒人會做這麼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而這周燕這樣的稱呼也自然有她的道理。
張振赫的神色不悅,無論什麼時候,別人在見到自己的時候都會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張參謀長,而她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稱呼自己為副參謀長,真是可惡!
「什麼事!」張振赫冷哼一聲回答道,臉是寫滿了怒意。
「我想問一句題外話,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回答?」
現在全世界有無雙眼睛在看著自己,如果說不願意回答,那丟的不是自己的臉了,而是大寒民國的臉!
被逼無奈,張振赫不耐煩的說道:
「這裡是新聞發布會,有什麼想問的直說行了,只要是我們知道的,都什麼可以問。」
周燕推了推十分秀氣的金絲眼鏡,不疾不徐的說道:
「我相信這場新聞發布會應該是寒方最高級別的發布會了吧。」
「沒錯!」張振赫冷哼道。
周燕的臉露出一絲笑意,道:「既然是最高級別的發布會,為什麼是您來參加這場新聞發布會?」
「據我所知,您好像只個副參謀長,具體的作戰事務應該有國防部長來執行吧?」
「算你們的國防部長,有要事參加不了,還有參謀部長,怎麼都輪不到你這個副參謀長來主持這場新聞發布會吧。」
「這……」
不僅是張振赫,連坐在一旁的宋民生都不知道怎樣回答,會場的空氣仿佛陷入了死寂一般!
「國防部的金勝吉部長,和參謀部的朴世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