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了牌之後,東子切了牌,言小寶正準備發牌。
彪哥攔住言小寶,「我也要切牌!」
按照規矩,這個要求是合理的,言小寶把牌伸的過去。
「我剝你的皮!」彪哥揭起最上面一張牌,重重地摔在桌面上。
一般輸的太狠的人,切牌的時候就喜歡用這一招,指望能夠打破贏家的手氣。
彪哥這一剝皮確實把言小寶洗的牌全打亂了,如果按照這個順序把牌發下去,那這一局他十有八、九會輸。
如果這一局輸了,就會丟掉洗牌權。而且,也將失去優先搶地主的資格,墨鏡兄弟倆是絕不會再將地主拱手讓給言小寶的。
一旦彪哥他們搶到了地主,言小寶想要完全憑藉牌技來贏,那難度就有點大了。所以言小寶都不能有一次失誤,不能輸一局,絕對不能把洗牌權和地主讓出去。
但是言小寶依然一臉輕鬆的發牌,「一、二、三。」
表面上看來,言小寶的發牌沒有任何的異常,按照順序從上面拿三張牌發給自己。但是實際上,第三張牌,並不是從上到下順數第三張,而是被彪哥剝皮切牌,切到了底牌位置的那一張。
只是言小寶的手如同魔術師一般,快得不可思議。別說是彪哥這個所謂的「寶豐第一賭王」,就算把全世界最厲害的賭神叫來,也看不清言小寶的出手。
言小寶通過變幻發牌順序,暗中改變了牌面的順序,拿到了自己預計中的那一手牌。
這樣一來,結果自然可想而知。言小寶再次贏下了第十局,將發牌權和優先搶地主的資格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中。這也就註定了,彪哥絕對不可能贏得了言小寶。
趙二虎:「寶哥以一打二也穩占上風,簡直不可思議!」
陳龍:「太流弊了!我還從來沒見過鬥地主從頭贏到尾的,對手連地主的邊兒都摸不到,寶哥威武!」
「老公你太帥了!」田甜笑得越來越開心了。
「真邪門!今天這是見鬼了嗎?」東子恨恨的把手裡的牌摔在桌面上。在賭場裡混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窩火,實在太憋屈了。
「我們換個位子,老子就不信這個邪!」彪哥氣沖沖的站起來,雙眼盯著言小寶直冒火。
輸紅了眼的賭徒,往往會把失敗的責任歸咎於手氣、方位、運勢等等客觀因素,要求互換位置,也是賭場裡非常常見的情形。
「你就算換到天上去,也贏不了我。」言小寶倒也沒有反對,摟著田甜跟彪哥換了位子。他玩牌,靠的是賭術,才不會在乎什麼方位。
「我草!這個位置果然紅火,難怪臭小子手氣那麼好!」彪哥看著自己手裡的牌,眼珠子都直了。
這一手牌簡直不可思議,他玩了這麼多年的鬥地主,還從來沒有拿到過這麼好的牌。
四張5,四張10,四張Ace,總共十七張牌,他竟然抓到了三個炸彈!還有三個2……這牌絕對無敵了,翻盤就從這一把開始!
彪哥沖東子使了一個眼神,告訴他自己牌好,而東子也用眼神示意,他手裡有炸彈,可以配合。
彪哥心裡更有把握了,狠狠的瞪了言小寶一眼:這一把你死定了,老子一定要把你的屁股都炸翻過來!
「對6、對7、對8、對9、雙龍出水。」言小寶出牌了,四連對。
「臭小子,還以為你的順子無敵嗎?」彪哥「啪」的一下把四張牌砸在桌面上,「四張5,我炸!」
「啊!第一把就出炸彈了,這一局註定很慘烈啊!」圍觀的人都開始緊張起來。
「沒錯,他手裡的炸彈肯定不止一個,這一局只怕難了……難道真是風水輪流轉嗎?」陳龍的語氣中透出一絲不安。
田甜也貼緊了言小寶,一顆心兒懸了起來。
言小寶也砸出了四個老K,「你以為只有你有炸彈嗎?我也炸!」
「寶哥也有炸彈,這局還有希望。」陳龍又振奮起來。
「四個K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