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黑龍帝國的軍團趕來營救的時候,現他們自認為固若金湯的c級要塞已經全部淪陷,等待他們的只有鳳欣兒指揮的緋紅軍團,看著已經毫無營救價值可言的c級要塞,一片殘骸的防空體系,黑龍帝國的軍隊只能默默的撤離。
而此時,在那架火紅的機體離開後的三分鐘,我終於從死亡的陰影中緩了過來,他***,老子最後的一句話終於賭對了。
那個幽靈小隊的隊長是個高傲的人,因此我說不屑射擊,她聽後絕對不會對我這個她認為的,不還手的高手下殺手。
活下來的感覺真好,看著四周那幾架剛剛被那個火紅機體摧毀的機體,我再次感嘆到。
恢復過來的**縱著自己的機甲讓它把地面上那個破損的狙擊槍拾起來,之後駕駛著自己的機甲,跟著四周的大部隊一起登上剛剛從空中降落的運輸機,接著停止了機甲的動力系統,從駕駛室里走了出來。
正巧,在這架運輸機里遇到了熟人。
隊長凌雪就在我的機甲旁,不過是雙眼緊閉的躺在救護用的擔架上,我看到她的頭部,剛剛我用石頭敲得地方被醫用繃帶包紮了,同行的還有我們小隊被營救出來的隊員。
1,2,3-----15個,一個不少,都活了下來。
看看小隊成員,不管是瑞西還是鷗雅都比前幾天顯得消瘦了不少,一個個小臉和衣服黑的跟剛從泥地里滾出來一樣,看來在當戰俘的日子裡沒少受苦,不過各個都挺精神的,畢竟我們的營救讓她們結束了挖礦的苦日子。
「隊長怎麼了?」我對圍繞在凌雪旁邊的小瑞西問到,此時瑞西,就如同一個走失在大街上的乞丐,身上的衣服破洞連連。
「我也不知道,剛剛隊長第一個駕駛著機甲沖入地下室的囚室,現了我們,之後她從駕駛室里跳出來,向我們跑過來的時候突然暈倒了。」瑞西看了看陷入昏迷的凌雪隊長回話到,眼中滿是焦急之情,顯然在擔心著隊長凌雪的安危。
「突然暈倒?隨行的醫生說隊長有生命危險沒?」我再次問到。
看著躺在擔架上的凌雪,和她頭部的包紮,我心裡想著,是不是剛剛潛入前那下磚頭敲重了。
「應該沒有,醫生說只是外傷,不過到底如何點回基地才能知道,隨行的醫生帶的器材只是止血用的。」瑞西接著回答到。
聽到這我總算心安,要是因為我的一磚頭敲死了隊長,即使這件事成為一個秘密,永遠不對人說,我內心也會十分愧疚。
就在這時,運輸機輕微的晃動,升空,我方部隊順利毀滅了黑龍帝國的netbsp; ―――
三日後,隊長凌雪通過手術康復,據手術的醫生說,她前幾天的瘋癲,完全是腦中的淤血壓迫了神經造成,現在淤血被醫療器材疏通,隊長的性情也應該恢復了正常。
這讓第十六小隊的隊員欣喜萬分,同樣作為第十六小隊隊員的我也十分高興,畢竟讓我在一個瘋瘋癲癲的人底下當兵,生命安全係數實在是太低,在戰場上聽一個瘋子的,絕對不是我希望得到的。
不過隊長凌雪由於昏迷和之後的頭部手術,對於潛入營救時自己如何探測敵方防空設施的詳細表現完全忘了。確切的說是她根本就不可能有那段不曾生過的記憶,對於那次自己的表現,只能通過我轉述,而我當然不能說出自己一磚頭敲暈她,之後駕駛她機甲偵測敵方基地的事情。
我知道,現在我處的是前線,而自己的身份不是什麼戰地記,有權利拒絕軍事任務,而是一個小小的列兵,如果讓這個基地的統帥或別的長官知道我有潛入滲透的才能,將來絕對會分配我大把大把的危險任務,雖然我腦中有數千個記憶片斷,但是誰也說不準,哪次我就死在那些記憶片斷下。
給我那些記憶片斷的人們他們可是死於黑龍帝國的部隊的攻擊,我堅信只要參加任務就絕對沒有百分之百的安全,我現在的想法就是能少參加一次任務是一次,並且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我的實力。
因此我只是胡亂的編了個隊長凌雪彪,獨自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