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志武聽趙喜明這樣說,立刻明白了趙喜明的意思,連忙說道:「是啊是啊,之前我們接到群眾的舉報就是這麼說的。」
趙喜明臉色陰沉著說道:「很好,既然群眾都舉報了,那我們公安機關就必須要認真的搜查一下,看看在現場能否發現相關的罪證,另外,我看新聞媒體的記者們對這樣的事情應該也比較感興趣,如果你們能夠在現場發現相關罪證的話,這也是你的一項政績嘛,是應該讓新聞媒體的記者們好好的報道一番的,否則的話,同志們總是默默無聞的做事豈不是太辛苦了,對於像你和同志們這樣認認真真做工作的人,我們身為領導也是要表揚和支持的嘛,新聞媒體的事情我會搞定的,你這邊稍微準備一下,十分鐘之後,帶人前去搜查,爭取在記者們趕到的時候,把相關的物證給搞定。」
阮志武一聽,心中是又高興又擔憂,高興的是,趙喜明要把媒體記者們給弄過來,只要自己這邊發現所謂的「罪證」,那麼經過新聞媒體的報道,自己可就實實在在的成為這次「政績」的最大受益者了,但是他也清楚,柳擎宇既然能夠在吉祥省玩得風生水起,手段肯定是有的,萬一要是自己這次「栽贓陷害」失敗的話,必定將會面臨柳擎宇方面強硬的反擊,到那個時候,絕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結果如何可就真的不好說了。
這件事情絕對是風險與機遇並存,不過他更清楚,在這件事情上,他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因為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副局長,只是一個執行者。
趙喜明乘坐電梯離開了,一邊往外走一邊打電話給新聞媒體,進行下一步的部署。
而阮志武這邊也沒有閒著,再次把幾個心腹嫡系人馬喊了過來,把之前早就已經部署好的事情再次十分慎重的重新部署了一下,以便在接下來的行動中能夠真正的把整個事情做得完美無瑕。
房間內,柳擎宇和曹淑慧並沒有睡覺,他們正坐在沙發前看電視。
只不過,此刻兩人的注意力卻並沒有在電視上。
曹淑慧俏臉之上寒霜密布,秀眉微蹙:「柳擎宇,你接二連三拒絕了他們息事寧人的要求,恐怕這件事情很難善了了,我估計外面的那些人肯定還沒有走,接下來他們肯定會繼續採取行動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是栽贓陷害的那一套,我在系統里工作這麼多年,對於這樣的事情也是了解一些的。」
柳擎宇點點頭:「你說的沒錯,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們這些人肯定早就把我們要「販運、窩藏」的所謂的毒品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進來搜查的時候展現出來了。」
曹淑慧臉色更加陰沉了:「既然你知道他們會這麼做,為什麼之前不答應他們息事寧人的要求呢,那樣做的話,也許對咱們來說麻煩會少一些。」
柳擎宇輕輕搖搖頭:「息事寧人,其實我又何嘗不想啊,但是你認為,就憑著那鹿鳴四少的做事風格,即便我們選擇了息事寧人,他們會願意嗎,他們會不會繼續在暗地裡動手腳,更何況,就算是要息事寧人,他們鹿鳴四少也應該到現場吧,但是他們沒有,而且最終竟然把市局局長都給調動出來了,想要息事寧人,那麼這樣就是說,這鹿鳴四少的背景在鹿鳴市還真是不簡單,而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我們至少還要在鹿鳴市呆上三四天,我們總不能總是提心弔膽的防備著那鹿鳴四少吧,所以,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如和他們玩一個狠的。」
「玩一個狠的,怎麼玩。」曹淑慧問道。
柳擎宇淡淡一笑:「曹淑慧,不要忘了,我柳擎宇是什麼人啊,好歹也曾經是在京城混過的,這些衙內們敢這麼囂張靠的是什麼,還不就是人脈嗎,不就是他們父母的官位大、權勢大嗎,既然如此,那我就和他們較量較量到底誰的人脈大好了,我要給他們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我要讓他們知道,做人做事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說完,柳擎宇又似乎想起了什麼,嘿嘿笑著說道:「我忘了告訴你了,我老爸在我進入仕途之後就曾經對我說過,說在我沒有進入正廳級之前,他不會再仕途之上給我任何的幫助,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