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給他帶來的消息讓陸漸紅非常震驚。
汪含韻很快查出,高福海的女兒叫高蘭,並且挖出了高蘭以往的工作軌跡,得知她曾經在陸漸紅工作過的地方——江東省洪山縣高河鎮任宣傳幹事、宣傳委員,而後又調至准安市任市委宣傳部宣傳科科長,期間,陸漸紅任准安市政府副秘書長,繼而高蘭又至江東省委宣傳部長任職。不久,陸漸紅任省政府副秘書長,協助其父高福海工作。後來,高蘭辭去工作,赴新加坡留學,回國後至雙皇配合陸漸紅從事經濟適用房的調研工作。
僅從這份資料來看,如果沒有郭玉海的提示,很難將高蘭與陸漸紅掛上鉤來,不過雖然看出似乎有所聯繫的樣子,但也不足以確定高蘭和陸漸紅之間就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一句話,還是需要證據。
可是汪含韻已經等了兩天,手機還是沒有響起,不過這也不奇怪,如果確有其事,那肯定是隱蔽之極,又豈是一時半刻便能查得到結果的呢?
抽屜里傳來一陣嗡嗡的震動,汪含韻的心提了起來,立即拉開抽屜,這個電話是用來單線聯繫的,連忙接通電話,沉聲道:「怎麼樣?」
「這個活我做不來,派出去的三個人都被抓了,你還是吧。」對方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裡面傳出轟的一聲巨響,跟著便聽到這人叫道:「你們什麼人?幹什麼?哎呀!」
電話斷了,汪含韻卻是心驚不已,想都沒想,迅速關機,抽出那張手機卡折成了兩截,扔進了馬桶里將其沖走了。
做完了這些,汪含韻才大口喘息著坐到辦公桌前,一口喝光了杯子裡的涼茶,卻仍是心緒難定。顯然,調查者已經暴露了行跡。在緊張之餘,汪含韻不由在想,這個高蘭似乎也是大有來頭啊。
此時的京城某地。
一個小屋子裡,小高黑著臉,地上坐著一個中年人,滿臉驚恐地看著小高,囁嚅著雙唇道:「你……你是什麼人?」
小高雙手環胸,冷冷看著這個中年人,淡淡道:「方唐鏡是吧?不想再吃苦頭的話,老實交待,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方唐鏡的臉上一片淤青,顯然挨了一頓暴揍,卻是搖著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小高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只是個開私家偵探社的,但是你這次接的業務已經觸犯到國家機密,把指使你的人交出來,還可以將功贖罪,如果還是死不悔改的話,你想一想,能不能當得起叛國的罪名。你的一家,父母老婆孩子,都要接受隔離審查,背上一個漢jian的罪名,你考慮清楚。」
正如小高所說,方唐鏡只是一個私家偵探社的老闆,雖說在京城有點勢力,可是那根本不在小高的眼裡。
「你想誣陷我?」方唐鏡睜開一隻腫漲的眼睛道,「我只是承辦我的業務,少唬我。」
「死不悔改!」小高冷哼了一聲,招了招手,頓時有兩名荷槍實彈穿著迷彩服的人走了進來,立下道:「請指示!」
「這個人叛國通敵,負隅頑抗,拉出去斃了。」小高淡淡吩咐了一聲。
「是!」兩人拿出一塊黑布將方唐鏡的眼鏡蒙上,架著就向外走。
方唐鏡嚇得嘶聲大叫:「你們這是草菅人命……」
話未說完,嘴巴子已經挨了一個超級大嘴巴,頓時掉落了幾顆牙齒,只有哼哼的份。
不知道被拖到了哪裡,只覺得身上被野草颳得生疼,然後便聽到有人道:「就這裡吧,現成的一個坑,省得挖了。」
跟著便聽到拉槍栓的聲音,方唐鏡嚇得大小便都流了一褲襠,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哼哼道:「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啊。」
「跟閻王去說吧。」話音一落,耳邊砰地一聲槍響,方唐鏡便栽倒在地上。
「任主席,看來這傢伙真的不知道主使人是誰。」小高向任老爺子匯報道。
任老爺子目中露出狠厲之色,小高接著道:「根據方唐鏡的通話記錄,我們已經查了相關人,都沒有問題,只有一個號碼,來自甘嶺,不過顯示已經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