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顧不上洗澡,便衝進房間抱著陸漸紅一陣狂啃,陸漸紅春情大動,考慮到老媽還沒睡著,便和安然一起進了洗浴間,把水籠頭開得大大的。在這種氛圍下,別有一番情趣,強烈的刺激讓陸漸紅很快就投降了,安然不讓「他」出來,把陸漸紅壓進了浴缸,又搖動了幾下,才意猶未盡地撲在陸漸紅的身上輕喘著說「老公,你是不是太累了?」
陸漸紅意識到今晚的狀態有點疲軟,結束得太快了,輕吻著安然嫣紅的唇說「老婆,真對不起,我欠你一次,下次,我一定重振雄風。」
安然的臉紅撲撲的,兩人洗了個鴛鴦浴,才躺回床上。
兩人聊了一會家裡的事,安然問道「今天怎麼想起回來了?提前打電話給我,我就留在家裡陪你了,不去打麻將了。」
「我也是有事才回來的。」陸漸紅翻了個身,讓自己的臉對著安然,「什麼時候學會打麻將的?別打得太大,影響不好。」
安然道「打得不大,幾百塊輸贏,我也是剛學會。」
陸漸紅提醒道「剛學會最容易上癮,你是公務人員,要注意影響。」
「沒事的。」安然笑道,「搭子都是固定的,曹部長的家屬,衡部長的家屬,還有單位的一個同事。」
能和組織部長、宣傳部長的家屬在一起搓麻,地位不低了,陸漸紅自然不再多說什麼。
安然見他不說話了,便在某處握了握,陸漸紅來了感覺,頓時濤聲依舊,由於剛才已經來過一次,陸漸紅這一回很持久,很快就兌現了自己的諾言。安然用枕頭堵著自己的嘴巴,低吟著承受陸漸紅不知疲倦的動作。當陸漸紅停下來的時候,安然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第二天陸漸紅和安然一起送孩子上學,兩孩子見到爸爸很奇怪,下車的時候嘟著嘴,不樂意地說陸漸紅騙人,說回來要買東西送給他們的。
陸漸紅向天發誓,下次一定補上。
安然想起了晚上陸漸紅對她發的誓,兌現得很快,臉不由紅了紅。
看著孩子進了學校,陸漸紅又開車送安然上班,快到市委的時候,安然說「別太近了,我走幾步就好,別被人看見了說閒話。」
下車時,安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說「對了,漸紅,牛達他們搬准安來了,知道嗎?」
陸漸紅一愣「有這事?這小子從來沒跟我提起過呀。」
「昨晚太匆忙,忘記跟你說了。」
陸漸紅曖昧地一笑說「是呀,昨晚都忙著做別的事了。」
安然啐道「你真是老不正經。」
「快去上班吧,要遲到了,下次回來的時候叫他們來吃飯。」陸漸紅向安然揮了揮手。
回到酈山,陸漸紅找來鐵忠誠,明顯感覺到鐵忠誠的態度有所變化,心知他與自己已沒有以前那麼親近了,這是個很無奈的事情。只有以公事公辦的口吻說「鐵局長,柳悅娜什麼時候可以提起公訴?」
鐵忠誠說「材料基本都準備好了,就在這兩天。」
陸漸紅提醒道「那她有沒有說別的什麼?」
「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鐵忠誠起身道,「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儘快進入司法程序吧。」陸漸紅將他送到門口,說,「忠誠,有些事你現在不明白,總有一天,你會明白。」
「希望有那麼一天。」鐵忠誠的身體頓了一下,大步下了樓。
李昌榮的日子也不好過,第二天一早便接到了省里的電話,要他無論如何,不能讓柳悅娜坐牢。
李昌榮快煩死了,在辦公室里失了一個上午的神。這幾年,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經營著與趙學鵬之間的關係,就是巴他走了自己能謀個正位。好不容易等來了機會,估計這個月趙學鵬就要走,自己的事基本上也有了眉目,沒想到半路殺出柳悅娜這件事來,更可氣的是,柳悅娜這事他是半點不知,一是不知道柳悅娜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去拿這個錢,二是不知道陸漸紅不聲不響地掌握了證據向柳悅娜動了手。現在人證物證都在,大羅神仙也沒法救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