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這兩個非常具有典型意義的點,陸漸紅沒有再繼續,時間已經非常晚了,陸漸紅讓車子把自己送到下榻的酒店,與駱大剛談了一陣子,要求正反兩面都樹立典型,回去轉告超然書記,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既然在位置上,不但要做工作,更要做好監督,這一次他是來南粵出差,順便來看看招商情況,以後不排除市紀委和督查組到各個招商戰線上去督查。
駱大剛是第一次與陸漸紅對話,心裡緊張得很,表示一定會把領導指示轉告給區裡的領導。
又洗了個澡,陸漸紅坐在空調下吹著,游龍海見其眉頭緊皺,不由道:「老闆,早點睡吧,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陸漸紅笑了笑道:「龍海,你有沒有發現,一個人的能力是非常有限的?」
游龍海也笑了笑:「老闆,如果僅僅依賴於一個人就想改變一種習慣,那是異常艱苦的,否則也不會設立級級的政府,有那麼多的職位了。」
陸漸紅點了點頭:「是啊,以人管人不科學,以制度管人,還需要強力的監督才行。龍海,你也去睡吧。」
第二天一早,陸漸紅打了個電話給安然,安然問了陸漸紅下榻的酒店,表示馬上過來。
在等安然的時候,游龍海過來匯報,說是翌江區委區政府已經對南州招商分局的人進行了處理,全部停職,負責人陳天星降為股級,記過處分,追回其揮霍的招商經費,五年內不予提拔,其他人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黨紀政紀處分。
陸漸紅點了點頭,他當初就提出了要警惕招商腐敗,不殺幾個人立威,還是會有人存著僥倖心理的。
正說著,安然便到了,游龍海開了門泡了茶,便回了房間。
陸漸紅笑著拉過安然,在那吹彈可破的小臉捏了一把,調戲道:「抬頭,讓爺瞧瞧。」
「死相。」安然白了陸漸紅一眼,道,「你來南粵幹什麼?」
陸漸紅嘆了口氣道:「過來看看一些不正之風。」
安然失聲道:「你親自來?那要紀委要那些副市長幹什麼?」
陸漸紅呵呵一笑:「我可不是專門來看的,主要是想見見你。」
「少貧了,花言巧語。」
陸漸紅笑道:「其實還有個人邀請我的,你認識的,那個美國女孩羅斯。」
「羅斯?叫的這麼親密,我都叫她克勞斯蒂小姐的。」安然不滿道。
陸漸紅撓了撓頭道:「兩個字比四個字讀起來方便嘛。」
安然點了一下陸漸紅的鼻子,道:「你現在可是市委書記,生活要檢點。」
陸漸紅心中一跳,安然可不是指桑罵槐吧,嘴上叫著屈道:「我要是不檢點,若干年前就把她拿下了。」
「你後悔了?」
陸漸紅趕緊道:「這都說的什麼跟什麼啊。」
安然道:「老實交待,她叫你來南粵幹什麼?」
「本來是不想來的,不過聽說你在南粵,我就正好過來看看你了。」陸漸紅先甜言蜜語一番,才道,「她說有項目要投資,我看看能不能挖到牆角。」
安然卻是道:「你是書記之意不在牆角吧?」
陸漸紅失笑道:「你的醋味好重。」
「你是市委書記,京城的大哥大,醋味不重一些,萬一被哪個美女給拐走了,我們三姐妹的損失不就大了。」安然笑嘻嘻地揶揄著陸漸紅。
陸漸紅心裡一抖,難道孟佳把事情給抖出去了,不像啊,那晚孟佳可也是做出了荒唐事的,便捏著安然的臉道:「放心吧,誰都拐不走我的。」
陸漸紅的心情是很複雜的,特別是安然說出她來南粵的來意之後。
凱迪拉克公司雖然也不簡單,但是跟安氏集團相比還有一段距離,其實要想陸漸紅獲得政績,安氏集團的投資完全足夠,但是安氏集團的老總是安然,安然又是陸漸紅的愛人,這並不是什麼秘密,尤其是對於政治高層,安然不希望陸漸紅落下一個吹軟飯的名號。
這幾個月,她一直都在香港處理公司的業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