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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舞陽愕然之後,無奈的搖頭:「於真,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麻煩你以後不要開。」
於真忽然激動起來,站起來就撲過來,狠狠掐住秦舞陽的脖子惡狠狠地說:「既生瑜何生亮?你為什麼這樣優秀?想我於真二十五歲副科級在一群人中已經很出色,偏偏有你這麼一個臭蟲,二十七歲的副處級,你還要別人活不活?我掐死你。」
「你們兩個為這個鬧意見?」秦舞陽哭笑不得的推開玉真。
「當然是。」於真氣呼呼地說。
秦舞陽搖頭:「馮玉琢不是這樣的人。」
於真不服氣的道:「你怎麼會知道她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就不是,說吧,怎麼回事?」
於真又沉默起來,這樣秦舞陽很無奈,像於真這麼跳脫性子都能保持沉默,看來他們之間真的出了問題,只是這種事情別人幫不上,尤其當事人又不說的情況下。
「馮玉琢明天下午到,來公幹,有什麼事要解決這是個機會,這幾天你也別來上班了,特批給你假,先把女朋友哄好了。」秦舞陽不想看著好朋友這樣鬱悶,只能盡力了。
沒想到於真卻搖頭:「不用了。」
秦舞陽就奇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你要學程楊?」
於真就苦笑,又點上一根煙,狠狠地抽了幾口:「秦舞陽,問你,你見過搞對象就能拉拉手,親親小.嘴還嫌我嘴巴有味,其他的更別想了,你見過這樣搞對象的嗎?」
這個還真被問住了,這個秦舞陽沒法給他答覆,似乎不是這樣,就算自己和冰山一樣的唐心,似乎自己都可以做點別的,女孩子這也不許那也不許,只有一個可能——心裡有問題。
於真苦笑:「你也猜到了吧?或許是我錯了,我就不該有這麼高的想法,先讓我們冷靜一下吧,也許時間可以說明一切,玉琢是為一對一助學的事情來的,你去陪她吧,我警告你,不許監守自盜,我還沒想好是不是和她分手。」
秦舞陽嘆息一聲:「你小子也太不是個東西,怎麼可以這樣想你的朋友?」
於真就撇嘴:「沒聽說過嗎?防火防盜防哥們,第一頂綠帽子都是哥們給戴的。」
秦舞陽哭笑不得的照他屁.股踹了一腳:「滾,再胡說小心扣你獎金。」
「扣就扣吧,扣光了我就搬到你的常委樓去住,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讓你和美女親熱都沒空間。」於真毫不在意地說,起身向外走,順手將秦舞陽的煙順走,邊走邊說:「你不是要扣我獎金嗎?我沒錢買煙了。回頭多買幾條預備著啊。」
讓秦舞陽感到意外的是今晚的酒宴就真的只有黃老三一個,而不是他想像中的黃宗義也在,但是黃老三話里話外就帶出黃宗義本來也想來,但是有事耽誤了,秦舞陽就想:自己還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不管怎樣說黃宗義都是老資格的縣委常委,黃家老大又是蕭山市政協主席,那可是實實在在的正廳級,雖然不在常委序列之中,但是黃家老大的影響力絕對不能小覷,自己毛頭小子一個,黃宗義就算真的想投過來也得擺足架子,況且這個時候很明顯自己勢弱,而且今天又和新來的書記幹了一架,不免就會被人看成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黃宗義人老成精,由黃老三來探探道也屬正常,看來自己得主動出擊,誰叫自己是勢弱的一方,想讓一個常委賣身投靠,自己還得有劉皇叔三顧茅廬的水平。
於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秦舞陽就向黃老三提出邀請,邀請黃宗義有空的時候大家坐一坐,黃老三當然滿口答應,反正答應的是黃老三,真要到時候來不了誰也怪不到黃宗義頭上。
喝到一半,秦舞陽上洗手間正和一人走個對面,兩人都一愣,程楊臉上就有些不自然,秦舞陽就很奇怪,這個麼怎麼這麼一副表情?吃到咸鹽了?
「程楊?吃飯?」秦舞陽笑呵呵地說。
程楊臉上的不自然更重了,秦舞陽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