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是想要跟江然槓上了。
他就不信,江然半點不需要喘息之機。
結果,兩個人硬是從中午跑到了晚上。
到了此時,哪怕白夕朝內力不俗,休息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偏偏江然到了此時,都沒有半點休息的意思。
「他娘的賊廝鳥,吃什麼長大的?你是打算跑到江湖盡頭去嗎?」
白夕朝禁不住對江然破口大罵。
江然點了點頭:
「你罵我,我記住了!」
「……」
白夕朝臉色一黑,他已經感覺體內內力逐漸不支。
想來用不了多久,就真的無以為繼了。
看了一眼還在自己手中掙扎的那個姑娘,他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氣:
「便宜你了……」
一邊說著,一邊自懷中取出了一枚丹藥,塞進了這姑娘的口中。
一抬下巴,不容她拒絕,硬是讓其咽了下去。
緊跟著一回頭:
「接住了!!」
江然一愣,就感覺一個姑娘臉色發白,滿眼絕望的朝著自己飛了過來。
這一瞬間,江然腦子裡閃過了一抹遲疑,他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救人?
但是這猶豫只是一閃,下一刻,便已經伸手將那姑娘抄在掌中,開聲喝道:
「白夕朝,你已經黔驢技窮了嗎?該不會以為將這姑娘扔給江某,江某就放你一條生路了吧?」
白夕朝這會已經說不了話了。
懷裡少了一個人,速度自然更快三分,只是悶頭狂奔,對江然的話充耳不聞。
江然正眉頭微蹙之間,就感覺懷裡這姑娘身體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
低頭一瞅,就見原本俏臉含煞的姑娘,眸子裡全是一片水潤,臉色更是紅的不太正常。
這是中了那種藥了?
江然心頭頓時恍然。
也明白了白夕朝的意思。
一個滿目春情,執意求歡的漂亮姑娘,和一個淫賊之間選擇哪個?
這幾乎不算是一個選擇題,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這都是一個送分題。
但江然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做題的人。
只見他自懷中取出了一個小瓶子,用牙齒咬開了瓶蓋,對著姑娘微啟的嘴,就往裡面倒。
也不管倒多倒少,反正這藥吃不死人。
這個東西是江然自己配製出來的。
算是這些年來,江然保護自己的最大利器。
原因則是因為自十四歲那一年開始,老酒鬼就死命的想要拉著他去青樓。
江然非常抗拒……
彼此鬥智鬥勇的情況下,江然吃過的春藥,比大多數人見過的都多。
之所以事到如今,尚且還能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便是仗著手裡這藥丸。
白夕朝想要利用這一點,拖延江然的速度,那實在是痴心妄想!
他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不算毒藥的玩意,真的有人專門弄出了一種藥物來破解。
而餵完了這姑娘丹藥之後,江然的手指頭便在她後脖頸尋了一處,輕輕一捏。
這姑娘當即哼都沒哼一聲,腦袋一歪便昏迷了過去。
這都是讓江然覺得省了不少的力氣,當即一手拎著這姑娘的後腰腰帶,天乾九步運轉到了極致,畫出一道道殘影,繼續去追。
白夕朝本是想要依靠那姑娘,以及她身上中的毒,擾得江然意亂情迷。
不得不救人的情況下,只能舍了自己。
到時候自己狂奔出一路,尋找一個地方,稍微恢復一下內力,其後再易容改貌,今日就算是可以脫出大難。
誰能想到江然不按照套路出牌。
偏生他此時也顧不上身後情況,心中約摸著差不多了之後,看腳下正好有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