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
秋田良也本就屬於衝動易怒那種性格,看到手上忽然出現了這種讓人不安的腕錶,他猛然就想往陸離衝去。
「良也,冷靜點。」
高樹真助死死把秋田良也抱住,阻止他想要衝過去的舉動。
「有點意思……」
從始到終都漠然無動於衷的金澤和桐,當察覺到手上瞬間出現的腕錶以後,終於臉上露出了一點人性化的表情。
坐於他右側車窗的城源寺七鬼,抬起手臂左右轉動看了看腕錶,試著拉扯了下後,發現確實沒法拉扯下來,隨後把目光看向前方的陸離身上。
猛地站起身來,一步步向著陸離走去,所到之處,周圍的人先是一陣訝異,隨即慌亂地避開城源寺七鬼,對於這個向來不與班級合群的插班生,所有人對他都有一股下意識地畏懼心理。
「唔?」
陸離對秋田良也的衝動沒什麼感覺,倒是對走過來的城源寺七鬼饒有興趣。
「這……東西是你弄出來的?」
離著陸離大概還有兩三步的距離,城源寺七鬼停了下來,旁邊的高樹真助拉扯著秋田良也趕緊往後退去。
「不,準確來說,這是矩陣遊戲給予的下一回合遊戲設定,等你們參與遊戲後就會知道作用。」
「殺了你,可以讓它消失嗎?」
一個高中生,口中說出「殺了你」幾個字來,竟然沒有半點違和,大概在於城源寺七鬼本身就不像是一個高中生,他身材的確如陸離所估算的一米八多,只比陸離矮上一點,哪怕是有著寬鬆的休閒運動服,也遮掩不住他內在的肌肉。
這樣的人,怎麼看,年紀都會讓人以為在二十歲以上,說他是畢業的大學生才算符合他的身材樣貌。這樣的人其實在美國是不少見的,那些高中籃球運動員、橄欖球運動員,個個身材壯實得像頭牛,要說他們是高中生還真的很難相信。
與之相比,除了那個金澤和桐之外,其他車廂內的高中生就真的只是稚嫩青澀的高中生而已,遇事慌亂不堪,是這個年紀未出入社會的典型例子。
「殺了我?這個……應該不行的吧。」
陸離無奈攤開雙手:「我也只是一個遊戲參與者,可沒有資格解開你們的束縛。所以說,就算是殺了我,你們也得照樣參加遊戲。」
空氣一下仿若變得冷凝寂靜了。
所有人緊張地盯著城源寺七鬼,生怕他做出衝動的舉動。
「嘁!」
城源寺七鬼冷哼了聲,雙手插在褲兜內,轉身走向車廂末尾。
沒動手?
陸離有點失望,受限於遊戲規則,他無法主動出手擊殺一名遊戲參與者,先前被飛刀擊傷的那名學生,也是因為主動想要衝擊自己,才被允許還擊,否則在這裡擊殺一個對手的話,其實也是件好事。
「還有人有疑問嗎?」
環視了車廂一圈,陸離平淡道:「沒有疑問的話,那……」
「等等,請問一下。」
竹內和人逼迫自己冷靜接受目前發生的一切。
「你有什麼問題?」
被陸離的目光所注視著,竹內和人只覺得口乾舌燥,渾身有股顫慄的刺激感。
「我們接下來要參加的是哪種遊戲?」
「關於這一點……」
陸離低頭看了看手上同樣的腕錶:「大概在三個小時之後,你們會得到答案。」
「那麼離開遊戲的條件是……」
「看過矩陣遊戲的人應該知道,暫時離開遊戲的唯一條件,是完成遊戲的規則成為勝利者。」
「暫時?」
「對,當然是暫時,怎麼,你還想著永遠嗎?」
陸離的目光明明很正常,可不知怎麼的,竹內和人總感覺像是被一頭頂級的獵食生物盯著一樣,渾身顫慄的更為明顯了,他必須強行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