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天看到張均吃驚的樣子,聲音轉冷,道:「你能讓x破例,親自下令讓我們帶著實戰,說明你身後的勢力非常強大。你這樣一個人,又何苦跑到國外冒險?」
張均的心已平靜下來,他剛才的表現只是出于震撼而已,微微一笑,道:「我的命,不比你們任何一人更金貴,為什麼不能去?」
聽了這句話,方凌天和朱洪的目光中居然多了一絲笑意,他們相視一眼,彼此點了點頭。朱洪道:「你明白這一點就好。戰鬥之時我們是戰友,生死相托,榮辱與共。」
飛機半小時後在一座小島的機場降落,又有五個人登機。這五個人,三男兩女。方凌天給張均介紹這幾個人,他們分別是身高一米九八的雷暴,黑瘦木訥的古岩,不停把玩一柄飛刀的葉開。
剩下的兩個女人,一個身材惹火,穿著黑色的皮衣皮褲,紅唇似火,眼眸似水,讓張均凡心大動,狠狠地多看了幾眼。這個女人叫玫瑰。
另一個女的,總是一副笑容滿面的樣子,手裡攥著一條白手絹,像位富闊之家的少奶奶,她叫袁欣。
介紹之後,玫瑰邁著一字步,走到張均面前,微微一笑,道:「小弟弟,謝謝你救了我妹妹。」
張均一愣,她妹妹?
後者「咯咯」一笑,解釋道:「你不是救了小草一命嗎?她剛給我打了電話,說讓我好好照顧你。」
張均恍然大悟,原來這女人是小草的姐姐,道:「那是我應當做的,不用謝。」
玫瑰妙眸微微眯起,就在張均一旁坐下,待飛機起飛之後,她笑道:「小弟弟,有女朋友了沒有?」
張均一陣無語,這女人叫「小弟弟」叫上癮了。
隔了片刻,他簡短地回答:「有。」
「那真是太可惜了。」玫瑰幽幽一嘆,「姐姐剛才還想和你交朋友呢。」
前面的方凌天忍不住回頭道:「玫瑰,你就不要調戲新人了,他可是x點名要帶的人。」
玫瑰輕輕哼了一聲:「開玩笑而已,別這麼緊張。」
飛行時間長達十幾個小時,眾人閒聊片刻,就各自去調息靜養。
張均乾脆就離開座位,在過道里站起了混元樁。他的樁子一出來,旁邊的玫瑰眼睛就是一亮,道:「小弟弟,架子挺紮實的,應該是高人傳授吧?」
張均淡淡道:「師父教的。」
玫瑰也站起身,走到張均對面,笑道:「那你教我好了。」
面對面站著,張均就看到她的衣服領口,仿佛要被裡面的兩團肉給撐爆似的,微微上下起伏著,萬分誘人。她的腰很細,絕對彈性十足。皮膚更是潔白光滑無比,就像初生嬰兒似的。
他心中微微一動,道:「混元樁很簡單,應該不用我教吧?」
「姐姐可是內行,你的樁子不簡單,有厲害的心法配合。」玫瑰笑道,眼神嫵媚。
這女人明顯是在勾引自己,張均直接就把佛眼透視開啟,然後就看到令她鼻血狂噴的一幕。兩隻大咪.咪少說也是e杯的,上面的兩粒紫葡萄格外誘人。
她的腿修長光滑,彈力十足,簡直就像一件藝術品。這些都讓張均大吞口水,心想著是不是找個機會把這個女人給上了,不然真是暴殄天物啊。
發現對方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的胸口和小腹,玫瑰也不禁面色微紅,啐了一口,道:「你看什麼呢?」
張均回過神來,一本正經地道:「玫瑰,你經期來了,不影響這次的行動吧?」
玫瑰頓時一愣,她的經期確實到了,這小子怎麼知道的?她當然想不到,張均能夠看到貼在她內褲上的衛生巾,以及上面的幾點血跡。
張均道:「我懂點醫術,觀察你的氣色就知道。」
玫瑰狠狠瞪了張均一眼,居然也不跟他學混元樁了,回到座位上繼續閉目養神。
第二天的下午,飛機終於在一陣轟鳴中降落。一伙人下機後,直接上了三輛越野車。前來接機的人是三名男子,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道:「昨天,一批游擊隊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