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洛安安在惆悵,那邊墨九霄也想自家小東西想的厲害。對於拜託現在的局面,他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對策了。不過只怕要與狐狸分開一陣子了。
捨不得,真心捨不得。
無聊下的墨九霄開始在心中回想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最後定準在一個人名上。
是你!
到了第二日,賓客們開始陸陸續續告辭。而張、劉二人因為格外照顧,所以能所留幾日。
當晚,這二人就被請過去和城主一敘。
洛安安身為下人不能陪同,故而只得留在房間內。但某隻尋了個空隱身悄悄出去了。
「呵呵呵,你們這副茶具做的不錯,能不能給本城主引薦一下這燒瓷之人?」
洛安安剛剛好聽到這一句話。
張劉二人因為受了洛安安的催眠,從容自然的開口道:「城主,此人怕是尋不到了。」
後城主眼睛眯了起來,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哦,為何?」
「那人早已雲遊去了,我們也是花費了一番功夫才買下的這副茶具。幾十年了,當初燒瓷之人怕是早已不知所蹤。」
見二人表情不似作偽,城主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了無興趣的開口:「嗯,本城主有些乏了,二位回去吧。」
張劉二人皆不明所以,不知那句話惹怒了城主,緊張的退下了。
待閣樓中有空了,城主身旁的侍者這才慢慢出聲道:「唉,真是可惜,白白讓我們空歡喜一場。好在這事沒有報到谷內,否則怕是要吃掛落。」
這聲音正是昨日與城主交談的另一人的聲音。
那城主氣的摔了茶杯:「這都多少年了,為了泡開那個鬼東西,我在這破地方守了這麼久,修為沒有一丁點進步!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回去呢!」
「城主消消氣,這也是沒有辦法啊。誰讓尋谷占卜的結果上說那東西被泡開的機緣在這裡。忍忍吧,若是當真能做成這一件事,谷內絕對會有大嘉獎的。」
「哼,嘉獎?浪費時間罷了。這麼久無果,本真君都要懷疑是不是尋谷的人在瞎說了。要我看當初為什麼不直接去找瑾皓仙尊算一卦,說不定早就有了結果,怎麼都比尋谷那三腳貓強。」
「您也是氣糊塗了,這件事如何能與天門宗說。」那人低低輕笑了一聲:「否則怕是前腳剛說出啦,後腳空谷要被滅滿門了。」
安寶寶聽到這心中像是被爪子撓了一下似的,這空谷又做什麼作死的事了?為什麼本寶寶總會發現大事情?
洛安安繼續聽下去,卻發現這二人又不再說什麼了。只得悻悻的離開了。
還未到走太遠,某隻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心中有了主意,腳尖輕點朝著城主的內室去了。既然這二人不肯說,那本寶寶就親自去探一探!
沒有鏟屎官在一旁明令禁止這不許做、那不許干,某隻的膽兒立刻增肥,活像被關久了終於自由撒丫子亂跑的兔子。越是危險的事她越是感興趣。
城主的房間被嚴加看守,連窗子都閉的嚴嚴實實,周圍更是布滿了結界和陣法。可越是這樣越說明有問題。
安寶寶視陣法與結界不見,輕巧的跳到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