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生辰縱身躍起伸手將這塊大油布掀了起來,飄落回馬車後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丟進酒肆。
司徒生辰站在馬車上,右臂單手將大布托起,手腕一擰,整塊布開始旋轉起來。旋轉的大布注滿了內力,帶著風聲,呼嘯著,好似巨大的風火輪一般剛好將馬車罩住。
司徒生辰右手托著布,左手持劍,高喝一聲:「駕!」馬車沿著大街向城門奔去。
嗖!嗖!嗖!沿街兩側商鋪的屋頂上一排排帶著腥氣的喪門釘齊向馬車射來!
那不停旋轉的大布形成了一片氣盾,將馬車護住。無數的喪門釘剛剛靠近便被司徒生辰雄渾的內力給震飛。
就馬車臨近城門口時,忽然從城門兩側衝出數百官兵呼啦一下將路攔住,把城門封死。
這些官兵身披重甲,手持長矛,如臨大敵!分三排站在大道中間擋住了司徒生辰的去路。
為首一員大將,一身鑌鐵盔甲,騎著高頭大馬,手握長槍趾高氣揚的站在中間,大喊一聲:「站住!」
司徒生辰喝住馬匹,左手用劍一指,「你要幹什麼?!」
「接到探報,你的馬車之中藏有朝廷要犯,現在立刻停車,打開車門接受檢查!」那員大將冷冷的說到。
司徒生辰心中一驚!看來這些殺手的身份不簡單吶,官府居然出兵攔截,可見這些人背後站著的就算不是當今的聖上也必然是朝廷重臣。
司徒生辰深知自己與義弟安英洛陷入了一個極大的陰謀之中。
但是如果僅僅是江湖仇殺他還可以理解,可這分明牽扯著當今的朝廷。
就算義弟是朝廷命官的子女,但他畢竟身無官名。而且也僅僅有可能是官員的子女而已。義弟姓安,當今聖上姓文,絕非皇族。以安英洛的年歲和性格來看,他也絕不可能參與到皇子們爭權奪勢的鬥爭中去。
自己呢,一介草民而已,無權無勢,在朝廷的眼裡與螻蟻無別。就算自己得罪過一些人,但都只是些江湖勢力,與朝廷沒半毛錢關係。
這前有攔截後有追兵的架勢是一定非要致自己與義弟於死地。為什麼呢?!司徒生辰百思不得其解。
但有一點他心裡是清楚的,那就是自己的義弟再也不能拖延了。
「媽的,別說是官兵,就算是天皇老子今天也別想攔住我!」司徒生辰心中暗暗的說到。
「如果我不呢?!」司徒生辰的聲音冷的可怕。
那員大將昂著頭,沉聲喝道:「我勸你放棄幻想,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你抬頭看!」
司徒生辰微微往上斜了一眼,只見城頭上站滿手持強弓硬弩的官兵,正虎視眈眈的盯著馬車。
「哼!」司徒生辰冷哼一聲,「我只說一遍,我義弟身中奇毒,現在生命垂危,命在旦夕。我必須儘快趕往奇異谷,你們速速給我讓開!我司徒生辰不想與官府為敵,更不想濫殺無辜。但是,今天誰要是膽敢擋住我的去路,那就是自尋死路,別怪我手下無情!!!」
司徒生辰的雙眼射出兩道恐怖的精光!
那員大將不由得心中一顫!身不由己的一提馬韁倒退了幾步。
「機會只有一次!我數三個數。」司徒生辰聲色俱厲的說到。
「一」
司徒生辰周身的衣服開始微微鼓起!
那員大將眼盯著司徒生辰,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長槍,沒有動。
「二」
司徒生辰的眼睛開始逐漸由黑色變成赤紅,手中的短劍突的燃出一米多長閃著幽光的劍芒!
那員大將渾身開始顫抖,冷汗從額頭上不停的滾落下來。
「三」
司徒生辰的眼睛變成了血紅。
「讓開!」那員大將顫聲喊到,隨後身子一軟,險些落馬。
他身後的那些官兵都被司徒生辰那恐怖的變化給嚇壞了,有膽子略小的,尿都嚇出來。一個個體似篩糠,早就想跑了。
現在聽到長官的一聲命令,簡直就如同獲得特赦一樣,水一般向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