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離,哪裡走?」廣成子見白離駕雪鴻而出,手中的番天印祭在空中,就兜頭砸了過來。」無量天尊!」南宮野泥丸一動,玄黃寶塔祭在空中,玄黃寶氣垂垂而下,將番天印頂在空中,滴溜溜的亂轉,不得落下來。」道兄,此乃天數,大劫來臨,未斬三屍,未證混元之輩都在劫數之中。周文道兄今日遭了劫難,也是劫數,道兄又何必如此掛懷呢?」雲霄忽然踏步上前,譏笑道。想當年封神之時,每次闡教破陣之時,所說的也是如此,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今日也轉到了截教了。
一番話將廣成子大聖氣的臉皮發紅,正待說話,身邊的厲春忽然笑道:「爾等也不過是耍些嘴皮子而已,今日可有本事會會貧道。」李弘笑道:「厲春,別人不知道你來歷,我卻知道。當年玉帝有子出生之時,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謂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如此取名為十方俱滅,厲春,朕說的可是對?」厲春雙眼一亮,射出兩道厲光,大喝道:
「李弘,你說的不錯,沒想到你居然知道的如此詳細,不愧是聖人之徒。既然如此,貧道也不多說,當年你成天帝,本是為我父皇做替代之用,卻又用詭詐之道,殺了我父皇,否則哪有你的今日。」李弘冷笑道:「天道之下不為眾而為之,不為寡而不為,我與你父皇都在天道之下,大劫之中,各憑機緣而已。你父皇不尊天道,不明天時,枉自使用李代桃僵之術。卻不知道我乃十世善人,當有天皇之位。」厲春雙眼通紅,仗劍就來。道:「那今日我就來送你上封神台再說。」劍光閃爍,一個斗大的舍利在劍尖上射出了五彩元光。照人心魄,李弘冷冷一笑,祭起崆峒印,狠狠的砸了過去,一條金龍從印中沖了出來。張牙舞爪,雙眼中神光四射,一顆斗大地龍珠沖了口來,直擊舍利。一聲哀鳴,寶劍上光華頓滅,舍利也被擊的粉碎,寶劍靈氣頓失。厲春大驚,不敢怠慢,連忙轉身就進了大陣。李弘冷冷一笑,不待後面鼓聲。就準備進大陣。身後的南宮野連忙喊住,道:「師弟,且慢。此寶乃是老師所賜。你好拿去防身。」說著取了東皇鍾遞了過去,李弘大喜,伸手接過,如此方進了大陣。
大陣之中。厲春端坐在雲板之上,見李弘立在旗門處,趕緊從空間中取出一兵器來,寒光閃爍,晶亮亮,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所做,成十面。厲春一聲大喝,「以身化陣!敕!」聲若洪鐘大呂,大陣之中風雲頓起,煙霧瀰漫,旗幡飛揚,一座大陣中眨眼間就變了模樣,雖然氤氳遍地,但是殺機卻是若隱若現,厲嘯聲盪人心魄,端地厲害非常。李弘雖未進大陣,此時臉色也變的凝重起來。右手一揮,混沌真氣揮揮而上,激活了玄門至寶,東皇鍾就如此就祭在頭頂之上,一縷黃光照了下來,到底是東皇與混沌聖人當年親自煉製地寶貝,巨龜之皮內擺上周天星斗大陣,無窮星辰之力垂垂而下,星光燦爛,如若銀河,將李弘繞在其中,不見有絲毫的空隙。右手一指,足下生出兩朵蓮花來,托住李弘就在大陣中遊走起來。所謂十方俱滅乃是指上天、下地、東、南、西、北、生門、死位、過去、未來十方。不到片刻就遊走了大陣十方,過離火燎天、地水破軍、乾坤巽風、坤侖斷獄、震雷霹靂、澤地歸元、地轉星移、終日乾坤、天滅地絕、十方俱滅十陣。
游遍十陣,李弘心中暗自叫苦。」李弘,你可能破此陣否?」大陣之中,聲音也不知從何處傳來,仿佛就在周圍一樣。
「這又何難?」頭頂上的鐘聲悠揚,一道道波紋從李弘周圍蕩漾出去。隱隱之中,大陣中傳來一聲冷哼,接著大陣之中,煞氣沖天而起,幡旗繞轉,憑空又現出一個旗門來,李弘知道此是大陣已經全部發動,雖然不知道乃是何名,也不知道其中有何禁制。無奈之下只得手執崆峒印,隱約可覺的是強大的法力地隱而不露。」十方俱滅,十門中有死無生,表面雖然是生門,其實卻是死門,如此生乃死,死也是死,也不知道其中哪個才是生機所在。」大天尊睜開慧眼,光華燦爛中卻看不透其中的虛實,心中暗嘆。」李弘,哪裡走?」正在暗思破陣的李弘忽聽一聲怒喝,抬眼望去,卻見周圍幡旗上有著無數的寶鏡,對面一桿旗幡高約丈許,有一寶鏡懸掛其上,六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