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腎虛,藥不能停

不行,得加錢!


    等玉蟬退下後,雪垣問元皇后,道:「娘娘打算怎麼處置這件事?」

    元皇后也很頭疼。

    那小丫頭不過是個無依無靠的醫女,處置起來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可棘手的是,姜孚琛臨行前特意囑託她幫忙照看那丫頭,而且嘉禾還那麼喜歡她。

    「元皓那邊有什麼消息?」

    「還沒有。」雪垣道,「錦衣衛的探子早就放了出去,卻一直查不到白醫官的底細,似乎有別的勢力在干擾。」

    她究竟是什麼人,竟然連錦衣衛都探不到她的底細!

    元皇后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腦袋裡仿佛有一根弦繃著,稍稍一扯就要斷裂。

    雪垣見元皇后滿臉焦慮,問:「娘娘是擔心她與關雎宮勾結?」

    元皇后搖搖頭。

    關雎宮她怕什麼?

    這麼多年,她何曾怕過溫貴妃?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些什麼,只是每見到那丫頭一次,她心頭就一陣焦躁,像是點燃了一把無名火,烤得她心頭抑鬱難安。

    「該怎麼辦呢……」元皇后閉了閉眼,像是做了什麼決定,忽然睜開,「這丫頭太不安分了,不能把她再留在宮裡!」

    「娘娘想把她逐出宮去?」雪垣驚道。

    即使是皇后,將人逐出宮去也需要名目,白醫官並未犯錯,要以什麼理由將她逐出宮?

    何況,嘉禾郡主那樣依賴她,只怕到時候會哭鬧不休。

    元皇后精緻的面孔冷漠的像一尊雕塑,面無表情道:「溫貴妃的侄女不是一直想嫁給姜孚琛嗎?你找人傳個話,說寧王很喜歡這姓白的丫頭,有意納她入府,照顧嘉禾。到時候,自然有人會替我動手!」

    長安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她現在有別的事要忙。


    夏天到了,雪球開始脫毛,偏偏這小祖宗還喜歡往床上跳,吃飽了就在被褥毯子上四處打滾,蹭得一團團雪白的毛球飄得滿屋子都是。小糯米糰子對毛球過敏,早晨起來,一碰到毛球就不停地打噴嚏。

    長安本想把雪球帶出去養一陣子,等它脫完毛再接回來,偏生小糯米糰子黏它黏得緊,怎麼都不肯分開。

    無奈之下,長安只能每天領著宮女把東偏殿仔仔細細打掃一遍,務必把雪球褪下的毛球及時清理乾淨。

    一個滿頭珠翠的少女領著一群宮人浩浩蕩蕩地闖了進來。

    「你就是那個姓白的醫女?」

    尖銳無禮的語調,突兀傲慢的詰問,顯示著話語的主人是多麼的嬌蠻無理,跋扈任性。

    長安仔細打量了對方一番。

    一雙丹鳳眼,柳葉吊梢眉,正值雙十年華,花一般的容顏,穿著打扮卻叫人不敢恭維,水綠色的繡花百褶裙,外面卻罩了件大紅織金的半臂,脖子上帶了個金黃閃閃的八寶赤金項圈,頭上更是插滿了首飾珠翠,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似的。

    這副暴發戶的德性,可不就是溫貴妃的娘家侄女溫金枝嗎?

    溫貴妃整日裡素雅如蘭,高雅不食人間煙火,怎么娘家卻出了這麼個奇葩侄女?

    長安忍著笑,道:「我就是白長安,溫姑娘有何貴幹?」

    溫金枝兩手一叉腰,揚起下巴,驕矜道:「說吧,要給你多少錢,你才肯離開寧王殿下?」

    長安一愣。

    這是什麼情況?

    好端端的,溫金枝怎會突兀地跑來,說這麼一段莫名其妙的話?

    這時,方水仙從殿外匆匆趕來。

    「金枝,你不要聽風就是雨,那些都是子虛烏有的流言,你這樣莫名其妙地跑來對白醫官說這樣一番話,成何體統?」一面又向長安道歉,「不好意思,白醫官,金枝是聽了一些子虛烏有的流言才會衝動地跑來質問你,她性子單純衝動,實際並無惡意,還請你勿怪!」

    說著,就要拉著溫金枝離開。

    子虛烏有的流言?

    長安有種不祥的預感。

    「等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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