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貴被氣的吐血昏死,梁家一下子亂了起來。
縱然梁二智沉穩,也嚇的方寸大亂,紅了眼,「把那個逆子給我抓回來!」
馬氏聽梁貴氣的吐血昏死,也嚇的腦袋嗡的一聲,「二二郎!」
梁二郎看著下人跑出去叫郎中,馬氏在後面叫他,抱著兒子拉著竇二娘猶豫了下,滿臉怒恨火冒三丈的繼續走。
竇二娘卻不想走,這個時候走了,他們就占不到理了,到時候梁家就會給他們扣上一頂氣死長輩的罪名。拉著梁二郎不讓他走,「二郎!老爺子他可能出事了!這個時候,我們不能走啊!」
梁二郎皺眉,「二娘!你不用多說!你留在家裡,我又不在家,她們會事事挑撥,處處迫害你!」說梁氏和竇清幽挑撥梁家。
聽他對梁氏和竇清幽已經恨怒,竇二娘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委屈又大體道,「我就算受這些委屈,只要還活著,還能做二郎的妻子,再打的委屈都不算啥!可要是因為這就走了,村人不知道咋看二郎哥!倒時候她們要是一怒之下告二郎哥氣死爺爺,可就全完了!」
梁二郎猶豫,想到了他帶著竇二娘回家要娶她時,家裡也是這樣,沒有啥事的。
「爺爺畢竟是你爺爺!這個時候要走了,就有點不孝了。」竇二娘嘴上說著,卻已經和他走出了梁家大門。她要讓村人都看看她被打的可怖的臉,讓村人都知道知道,別梁貴那個老貨自己氣病了,卻賴她頭上。
那邊梁二智氣怒萬丈,親自帶著人追上來攔住,「你個逆子給我站住!」
梁二郎臉色陰冷,「二叔想要幹啥?」
看他還這副這樣,梁二智氣怒的上來狠狠一個巴掌打在他臉上,「孽畜!把你爺爺氣吐血了!給我立馬滾回去跪著!」
梁二郎被他打了一巴掌,也怒火猛竄,兩眼陰怒。
「這恨毒的德行,想說我不是你爹,沒有資格打你是吧!?」梁二智怒瞪著他。
梁二郎怒恨的瞪著眼,卻不敢跟他嗆這個話。
婆子上來一把搶過小娃兒遞給別的下人抱著,拽住竇二娘,就直接把她拖回大門裡。
「你們要幹啥!?放開我!放開我!二郎哥!救救我!二郎哥!」竇二娘嚇的臉色發白,驚叫的大喊。
梁二郎也臉色大變,要上去救她,「你們這是想幹啥?還想用私刑不成!?」
梁二智上來抓住他的衣裳領子,「孽畜!你也給老子回來!啥時候跪到你爺爺安然無恙,啥時候再放你們起來!」說著,拎著他就把他拎回家。
梁二郎叫喊著反抗,可他不說錦衣玉食,也是沒幹過活兒,家裡富裕起來更是養尊處優,哪裡是梁二智靠勞力吃了幾十年飯的人,直接拎他回去。
馬氏看著,又是心疼,又是痛恨,上來扶他。
梁二智卻直接把梁二郎按跪在地上,見梁大郎趕回來,直接命令道,「大郎你給我看著他們,好好的跪著!要是他們起來,或者跑了,我為你是問!」
「到底出了啥事兒?」梁大郎看著問。
「你沒聽見我的話!?」梁二智怒喝。
梁大郎臉色微變,忙應聲,「是!二叔!」看看梁二郎和竇二娘,而竇二娘臉上還被打的紅腫可怖,又問,「這到底是出了啥事兒?」
黃氏撇著嘴鄙夷的看了看竇二娘和梁二郎,噼里啪啦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還真是有本事,有能耐!怪不得考不中舉人!娶了竇二娘這種惡毒下賤的,秀才都考了三年!還有臉把你爺爺氣的吐血昏死,生死未卜!等著你爹回來吧!」
「根本就不是我乾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竇二娘哭喊著。
「你有沒有挑撥常月荷,把她叫過來一對峙不就知道了!」黃氏說完看向梁二郎,「哦!你是不相信了!她當初弒母,在衙門公堂上,證據確鑿,自己也認罪了,你爹和你二叔他們都是親眼看見親耳聽見的,你都不相信我們,相信這個賤人!就算常月荷過來對峙,你也不信的!」
這種鄙夷諷刺,從梁二郎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