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段明湛徹底安心,韓雲在家老老實實呆了兩天,安安分分的沒往遠處跑,楊晨到現在都沒有影,該不會把工資的事給忘了?
敢誆騙自己等著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韓雲預計再給楊晨一天的時間,如果明天依然看不到楊晨的影,自主上門討薪,不能因為自己是只鳥就另當別論,欺負鳥委實缺德!
第三天過去,第四天的陽光普照大地,積存一肚子怒火的韓雲等不下去,上午時間短來回跑一趟錯過午飯時間段明湛又該心疑,只好選擇下午再去。
火氣在心底不斷醞釀,滿腦子充塞怎麼教訓爽約的楊晨,好叫對方記住誰才是得罪不起的那一位,韓雲啃著堅果好似在磨牙,聲音聽上去惡狠狠的,引來一旁的王子頻頻注目,不解鳥怎麼了?
王子開口說核桃那麼硬,不好開就別啃了,好意提醒某鳥別不注意把嘴給磕破。
韓雲回了句沒事,想到引起自己怒意的元兇,被王子的話拉出陰鬱的氛圍,啃完半個核桃跑去王子身邊求安慰,告訴對方有個極其大的壞蛋涮了自己,下午找正主算總賬。
王子告訴綠鳥,遇到敵人不能心慈爪軟,該來狠的就亮爪子,直到解氣為止,把自己的經驗細細的說來。
這話韓雲愛聽,讓對方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十分贊同王子的處事之道,兩隻喵來喵去互相交流經驗。
下午韓雲出門,沿著樹蔭籠罩的地方飛行,時不時觀察四周,與既定的目標方向是否有所偏差。
前面沒有樹木也沒有綠蔭,那塊是縱橫交錯的馬路口,車流人流非常多,韓雲停在一棵樹上,歇一會再飛。
背後傳來腳步聲伴隨兩個人隱隱約約的說話音,韓雲只當是路人未曾過多在意依舊愜意的享受秋風送來的清涼。
直到危險信號臨近,韓雲敏銳的感知背後有東西以極快的速度射來,目標直指自身,掩藏的心火轟然炸開直衝腦門,眼中閃著噬人的幽光,迅猛發力躲避飛來物,朝著背後下手的元兇撲去。
「我靠,沒射中。」大感意外加可惜的人對著另一人抱怨,這真的能行,連只鳥都射不中,何談射人!
「放心,這是最先進的一批貨,搞到這一支費了我老鼻子勁,花了不少錢。」另一人安撫開口者,「鳥才多大點,對比人而言射中的機率非常高。」
「那天不是安排好了,近距離接觸,幹完這一票你就可以拿著後半輩子花不完的錢享受富人的生活,也可以早早的辦理出國手續,想去哪就去哪,到國外躲上一兩年等事件平息後再回來,到那時沒人能拿你怎麼樣。」凡是可以用錢解決的難題都不是事。言語中帶著滿滿的誘惑,是個人都會為此動心。
蠱惑人心的話傳到耳中,沒等犯疑心病的人開口,剎那間覺察出臉頰一痛,伸手去摸刺痛加深,濕粘的液體沾了一手,頓時勃然大怒,拿起手中的東西再度射向膽敢襲擊自己的臭鳥。
韓雲對麻醉槍射出來的類似子彈型號的兇器已經達到深惡痛絕的地步,因為真實接觸過一回,對此留於心尖的印象甚深,才能在第一時間察覺並做出急快的反應。
有一次差點死於麻醉槍下的恐怖經歷,韓雲對無端襲擊自己的人痛恨到了極點,恨不能噬其肉喝其血剝皮又拆骨,下手絲毫不見手軟,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還之的信條,對上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年輕男子。
「該死,這鳥瘋了!」又一槍落空,火氣上竄的年輕人再度抬手持槍還擊,這一次沒能如願被身側的另一人制止。
「一隻鳥而已,何況剛才是你先射的它。」麻醉槍多貴,哪能由著不長腦子的人胡來,射出去的那可都是錢。
「可那隻鳥傷了我。」不服氣的年輕人暴怒不已,第三槍終是失了先機沒能一舉射出去,心底的邪火不斷攀升發酵,連只臭鳥都敢欺負自己,這口怒氣實在咽不下去。
「受傷了趕緊上醫院,外頭的鳥野,可別耽擱了治療時間,發炎了怎麼辦。」另一人扯著對方的胳膊好言相勸,「等你辦成了大事,什麼樣的福享受不來,偏偏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