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石洞內悄然無聲。
許雪呆坐在石床上,好像失去了魂魄。
她痛恨唐風月的同時,亦無法原諒自己。
因為唐風月固然強迫了她,但在對方如百勝雄獅般的侵略下,她竟無法自控地登上了美妙巔峰。
這是丈夫張天華,從來不曾給過自己的體會。
甚至直到此時,她身體還會偶然傳來一股快樂的餘韻。
唐風月盤坐在一邊,緩緩睜開了眼睛。
經過兩次雙修,他能夠調動的內力還是微不足道,但比前一次卻多了不少。
如果他沒猜錯,丹田的破損,令其內力散亂無序,這才導致無法運轉。而逍遙神仙經的內力,卻像是刷子一樣,每次流轉而過,都會重新將內力梳理成序。
按照這個想法推算,等唐風月雙修足夠多的次數,體**力自然能夠動用,屆時便等於恢復了功力。
不,應該說比過去更強。
丹田畢竟有極限,它的極限就是武者實力的極限。
但是身體畢竟比丹田大了不知多少。如果將唐風月的身體當做丹田,也就是說,他未來的武道極限,將比任何人都來得高遠。
世間之事,從來都是禍福相依。
鍾良那一劍,差點毀掉了唐風月的性命,但也助他涅槃重生,令他開闢了一條迥異於任何人的全新武學之路!
唐風月朝許雪看了一眼,道:「你似乎很不開心。」
許雪滿腔怨恨,怒極而笑。廢話,女人生這種事,擱誰誰會開心?
「堂堂玉龍,沒想到只是一個無恥淫賊。」
許雪柔美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冷笑。
唐風月深知短期之內,對方的怨氣難以消除,轉移話題道:「想不想救你的丈夫?」
許雪果然呼吸一促,驚疑道:「你肯救他?」
當初張天華處處針對唐風月,她這個妻子當然看在眼裡。按照她對唐風月秉性的推斷,這人不殺了張天華才怪。
「一頭大象,是不會和一隻螻蟻計較過去的。當然,最終救不救,還是要看你的表現了。」
唐風月別有深意地笑道。
許雪俏美的臉蛋陣青陣白。
難怪,難怪這小子如此大度。原來他是要以張天華的性命為條件,逼迫自己就範,好成為他肆意羞辱的玩物。
「你休想!」
許雪大聲一斥。
「唉!隨你吧,我不會強求的。只是可憐了張天華,身陷敵窟。聽說九陰教的人喜歡拿人來練武,希望張大俠能夠少受點折磨吧。」
唐風月一臉憐憫的樣子,氣得許雪快要哭了。
果然,接下來兩天裡,唐風月不僅沒有碰過許雪,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整日裡要麼枯坐沉思,要麼盤坐修煉,渾然將對方當成了空氣。
許雪反倒沉不住氣了。
她自覺對不起丈夫,更不願丈夫出事。尤其是現在,自己明明『有能力』拯救丈夫,難道要見死不救嗎?
第三天傍晚,許雪經過長久的猶豫不決,忽然如同將赴刑場般地嘆了口氣,眼中掠過一絲決然。
罷了,罷了,自己已非清白之身,倒不如先使計救下丈夫,到時再一死以明心志吧。
「救他。」
許雪聲音如蚊蠅。
唐風月嘴角一勾,裝作聽不到。
許雪心中大恨,快要將紅唇咬破:「求你,救他。」
唐風月道:「我說過,我救人是有條件的。」
許雪自暴自棄道:「我知道。」
「張夫人,其實不是我故意為難你。而是因為,我必須與你雙修,才有實力去救你可憐的丈夫。」
唐風月的話,自然令許雪嗤之以鼻,但她並沒有出言反駁。否則萬一惹怒了這小子,逼得他改變主意,那她到哪裡哭去。
唐風月一指點在許雪腹部,解開了她被封的穴道,道:「我沒有騙你,不信你運轉內力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