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嫣然可是時刻盯著羅子君的動靜。
在接下來幾次上課中,羅子君人都沒有來,也沒有請假後,可把教授給招惹急了。
「雖然你們已經要畢業,看還是沒有畢業。」
「我就不知道一個實習生,會承擔多大多重的工作,除了送點文件,然後整理檔案,會讓你們幹嘛。」
「我都帶了這麼多界的學生,不要說你們工作忙,要出差云云的話,我不信的。」
聽著台上的老師發飆,龔瑞妮他們都老實的坐著。
一個個的安靜聽著老教授上課,雖然很多人當初是各種的狠他,覺得他太過於不講究情面。
但是很多出去工作幾年的人,提起活閻王都會說好,說可惜當初沒有認真聽講云云的話,
這讓大家在活閻王的課上不敢多放肆,起碼他滿意的學生在公檢法都混的不錯,也許一個不巧就分在他學生的手下。
如果讓領導知道他們曾經是那麼的不尊敬他們尊敬的教授,絕對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大家膽戰心驚的送走了老教授後,才各種後怕的面面相覷。
「這是判了羅子君這門課程的死刑?」
「這個誰和她說。」
雖然這事在很多人的預料中,不過等發現真的是這麼回事後,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們也是看羅子君不順眼,想著要給她個教訓,但是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恐怖,閻王爺竟然會直接把羅子君給否定。
咋辦,這事給羅子君知道,不知道會如何發飆,不管她有如何堅實的靠山,也不能干涉京大這頭的運作,沒有畢業證如何找工作。
更為重要的是因為考試不合格拿不到畢業證,讓用人單位會如何想。
「會不會工作給搞砸。」有人帶著那麼點內疚悄悄的冒了這麼一句。
呃,哪怕一些對這事不關注的人都驚呆了,工作搞砸了,這可是一個很恐怖的事,哪怕羅子君拿到了京大的畢業證,但是明年是否會有這麼好的工作真的要打個問號。
「羅子君會發飆吧。」
「她發飆就發飆啊。」有人從一開始的慌張鎮定下來,「我們幹嘛了,她是沒有來。」
「教授發飆也是她沒有來。」
「我們要如何幫她解釋。」
「難道我們非要說她來了。」
「她還沒有成為領導的。」既然這事已經處變成這樣,羅子君再是生氣,他們也不可能把這事給承擔下來。
還不如徹底的把她給壓制下去,雖然就是一年的時間而已,但是也能改變很多事。
一年後的他們可不是啥都不懂的小白,不是羅子君說想打擊就能打擊的,不求能夠對羅子君如何,只求不會給她欺負就成。
喬嫣然捅了下龔瑞妮,「妮子,你如何看。」
如何看,龔瑞妮哪裡知道該如何看,她只是覺得這下面應該是有問題的,不然怎麼會突然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我就是覺得這個裡面有問題。」事情發展到這麼一步,是他們真的無意做到的嗎?
龔瑞妮怎麼看都覺得這個裡面是有黑手在,有人在推動這事發展,是不是他在後面鼓動的?
羅子君這些日子真的不是一般的高調,雖然吳惠中嘴上說是不在意,說她有更好的發展是正常的。
也許一開始吳惠中是這麼想的,畢竟他也是在利用人,可是羅子君這麼一出,各種的在不同的場合和新男友秀恩愛也就算了,還不停的虧吳惠中。
雖然也許中間傳的那些話是帶了點他們添加的東西,可是羅子君這個人一旦發現她抱的粗腿是更加的厲害後,是絕對要把之前的場子找回來。
比如她是覺得吳惠中各種的不給她面子,各種的利用她,當然會不客氣的把面子給找回來。
如果換成普通人,羅子君這麼做也就做了,哪怕再是生氣,看在她靠山的份上也就忍了。
可是吳惠中會嗎?哪怕不能對羅子君的靠山出手,對付一個羅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