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兔子我喜歡紅燒的!」璃清沒有注意到林秋航的表情,軟軟的靠著林秋航的身子,再加了一句。
「好,你先起來,先吃點點心,我這就去收拾兔子。」林秋航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寵溺的語氣,怕璃清再睡下去,拉著她起來,捏了一塊點心放到璃清手中。
璃清喜歡甜食,捧著點心露出笑容,懶懶睜開的眼睛帶著笑意,道:「好啊,你快去吧,我等著吃兔子!」
等林秋航見到了璃清口中的兔子,才明白璃清所說的拖是怎麼回事,好端端一隻白毛兔子,此時若是沒有璃清的話在前,他實在認不出那是只兔子來。然而,璃清點了名要吃兔子,林秋航也不打算讓璃清失望,燒了水,手腳麻利的將兔子收拾好,除了璃清要求的紅燒,還給安晴烤了一條兔子腿,總算得到了妻子和女兒滿足的笑容。
安晴白天累壞了,林秋航出了門又專專心心的陪著璃清,吃了飯已經眼皮打架撐不住了。林秋航給安晴擦了臉,先送回去睡下。璃清以為林秋航還要讀書,微微皺眉道:「你這一天也累壞了,早點睡吧,書什麼時候不能讀啊,可別累壞了身子。」
林秋航心頭一暖,笑著拍拍璃清的手,道:「今晚不看了,陪你和孩子。你先等一下,我給你熬藥,喝了藥再睡。」
璃清睡了一覺,還有些迷糊,但聽到喝藥立刻就清醒了,想到剛剛穿越過來,被林秋航哄著喝下的那一碗苦藥,苦著一張臉,道:「能不能不喝啊!」
「傻瓜,這是藥啊,怎麼能不喝?」林秋航哄孩子一樣摸摸璃清的頭,「你乖乖喝藥,明早給你燉魚湯好不好?」
「……」璃清發現自己已經退化到了安晴一個級別,然而,習慣了前世生了病吃兩片藥的生活,璃清對這個時代黑乎乎的苦藥實在敬謝不敏,還是苦著臉道:「可是,真的很苦啊!」
林秋航嘆了口氣,撫了撫璃清的肚子,道:「我知道藥苦,但是為了我們的孩子,忍一忍好不好?喝了藥再吃點點心就不苦了。」
璃清一時還沒有這個自覺,眼下的這個與安晴不同,安晴是她一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有著血脈之親天天在她面前蹦躂,讓她不寵都不成。然而前世她活到二十歲,別說結婚生孩子了,連男朋友都沒有談過,今天一聽這個消息,到了現在都還在手足無措。然而血脈是一個神奇的存在,哪怕眼下還感覺不到孩子的心跳,可心底卻有那麼一份心疼,想到自己不小心的一個舉動可能傷到這個小小的生命,璃清嘆了口氣,道:「好吧,你去熬藥吧!」
等林秋航端了藥碗過來,璃清看都不看一眼,接過藥碗捏著鼻子一口喝了下去,苦得一張臉都皺在一起。林秋航心疼的給璃清嘴裡塞了一塊點心,有些後悔道:「今天該買些蜜餞回來的,明天我請老羅叔帶一些回來。」
璃清吃了點心,又喝了一些水,才算把苦味壓了下去。下午睡了一段時間,這個時候反而清醒了,璃清懶懶的靠著,問忙著來回收拾的林秋航道:「那個,我今天太莽撞了,差點傷到孩子,你不生氣嗎?」
蘇璃清懷著安晴的時候,梁氏對他說過,女子懷孕時,難免想得多些,身為丈夫,要多體諒開解才是,聽璃清這麼說,便放下手裡的抹布,將璃清摟在懷裡,道:「是我太粗心了,害你和孩子險些受傷,白大夫也說了,沒有大礙,喝了藥就沒事了,你別多想,以後就好好休養著,家裡都有我呢!」
璃清問這個,實在是這個時代的人將子嗣看得極重,懷不上孩子是女子的過錯,懷上了沒保住更是女子的過錯,也不知是不是白天睡暈乎了,璃清雖然覺林秋航不是那樣的人,還是忍不住多問兩句:「嗯,如果啊,如果這個還是個女兒,你會不會納個小妾回來生兒子?」
「……」林秋航扯扯嘴角,璃清以前從來不提這個問題,看來,懷孕真的會讓人胡思亂想,想了想,林秋航覺得,不管璃清信不信,他都得表個態讓她安心,「不會,咱家又不是大戶人家,哪有納妾的。」
「那你是說,如果咱家是大戶人家,就可以納妾了?」璃清突然抬起頭,微微挑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