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沒有回話,而是直接用出卡薩丁最強的一套,空間撕裂的聲音頓時伴隨夏佐全力的施展【虛空行走】而發出了來自宇宙的尖嘯!
那是自宇宙深處的聲音,超出了人類所能承受的20000hz,這是人類的自我保護系統,可是作為頂級混血種的她,雖然聽不見,卻感受到了有股巨大的,仿佛地核深處的,是彌撒也是招魂一般的配樂,為他鼓起戰歌,發出了轟鳴與吼叫!
一道巨大的紫色光球,自夏佐手中的劍一起斬出。
速度太快了,還伴隨著他的消失。
幾乎在同一時刻,地面被紫色的魔法腐蝕,天花板牆壁全都蔓延開荊棘形態的龜裂。
巨大的虛空法球呼嘯而至。
酒德麻衣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豐富的戰鬥經驗讓她敏銳察覺到,自己必須躲過,不然就會必死無疑。
這一刻她也明白自己錯了,夏佐根本不是普通的風魔家家臣,這也不是面試,而是一場殺戮。
對方最初的謹慎只是因為他好像在顧慮什麼,而現在他顯然已經想通,思維突破了那層囹圄枷鎖。
酒德麻衣不想死,所以她做點什麼。
她的言靈是「冥照」,以往百試百爽的逃生神技,可以讓她輕易逃離各種戰場。
可是他的虛空法強好似長了眼睛,她能夠感覺到它的鎖定,仿佛丘比特命運的弓矢,當它射出,就一定會追到天涯海角。
酒德麻衣本能後退,夏佐出現在了她面前,融化一切的紫色氣浪在她視線里呈現出了排山倒海的紫幕。
氣浪中還夾雜著夏佐的劍刃,半透明的劍刃和它主人的身形,一起混合在這致命的氣浪里。
而他就仿佛化身為了死神,斬出收割靈魂的一刀。
酒德麻衣發現自己在他面前像是雛鳥般脆弱,雙刀本能抬手想要格擋,可一觸即潰。
戰慄緊跟著抓住了她的心臟,使她下意識升出無法抗拒的畏懼之心,眼看就要被攔腰斬斷,被那氣浪像打碎彩色玻璃一樣將她溶解成無數細碎的顆粒結晶。
死前她不禁幻想那悽美的畫面,這樣的死相也不算難看。
一隻手從酒德麻衣背後的陰影中伸了出來,握住了那死神的刃口!
路鳴澤終於出現了,他握住了夏佐的虛空之刃,好像握住了一柄普通的奧特曼玩具刀。
法球也在接近他時自動凝固,足矣溶解一切的紫色氣浪,也停在了距離他臉30厘米的距離。
他穿著一件睡衣,仿佛因為自己下屬快要死掉的消息而驚醒,匆匆趕來。
「就是你搶了酒德麻衣的龍王坯胎嗎?」路鳴澤看著夏佐,「現在還要殺了她,很好,你知道嗎?欺負我的人是一定要付出代價的,無論你出於何種目的。」
「麻衣,起來,站到我面前來。不必畏懼,更不必驚惶,」他冷漠地下令,「在這裡有人以白王的容器而無所畏懼,有人以靠藉助虛空的穿梭而無所謂畏懼,這些你都沒有,但有我在你背後。」
酒德麻衣起身走到了路鳴澤面前,背對著路鳴澤,阻擋在他和近乎等同死亡的氣浪與法球之間。只要那氣浪再稍微推進,她就會如周遭的地板牆壁般被溶解成最基礎單位。但她已經無所畏懼,因為路鳴澤以同樣的姿態,踏破虛空而來。
「再次成為我的武器吧,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去做你任何想要的事情。」男人伸手按在酒德麻衣後腦,「我賜汝血,以血煉魂,不可至之地終不可至,然所到之處光輝四射!我賜汝劍,逆者皆殺,『天羽羽斬』,曰『布都御魂』!」
這仿佛是咒語或者儀式一般的台詞,自原著的文字里,再次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他的耳畔,眼前。
一個平靜的領域釋放出來,一如原著里所描述的那般,石子落入水中,隨後激起了滔天的巨浪。
酒徳麻衣亦如類似道教科儀般的按步驟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熊熊燃燒的金色火焰旋即充斥雙瞳。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