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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無修,你找我幹什麼?」李諾言看著不遠處的男子,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做任何的防範。
不是不想,實在是。無論李諾言如何防範,也不是任無修的對手,就連逃跑,都無法做到。
都丫的這樣了,還防範個屁?
有個毛用啊。
「我想知道,缺流在什麼地方,我找他有事。」背對著李諾言的任無修,轉過了身子。淡淡的說道。
只是從缺流這麼一個稱呼來說,就知道,人家任無修跟風倜儻不對盤。
畢竟,跟風倜儻關係好的人,都稱呼他風流滴。
「為了冷暖防護衣吧。」李諾言眉頭一挑,雖然是在問,但是。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肯定意味。
「不錯,我想要知道,那冷暖防護衣是誰製作出來的。」任無修沉吟一聲,說道:「在賀家的背後,在我的記憶中。還沒有人的布陣之法,能夠達到如此地步。」
「我想要見他。」任無修直接了當的說道。
任無修想要知道,到底是誰製作的冷暖防護衣,但是,他卻不知道風倜儻在什麼地方。所以只好來找李諾言。
「你找風流也沒用。」李諾言聳了聳肩,說道:「他並不知道,是誰搞出來的冷暖防護衣,而且,他也在找,是誰製作的。」
「缺流也在找?」任無修皺了皺眉頭。
「何止是他,連我和吳崢嶸都在找。」李諾言翻了白眼,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要不是這冷暖防護衣突然出現,我們豈會受那樣的罪?」
「不是賀家背後的人做的?也不是,葉家和薛家做的?」任無修並沒有懷疑李諾言的話,到了這個層次,他們根本就不屑說謊。
築基期大圓滿之境的高手,在這個世界,那可是高手之中的高手。而任無修,則是頂尖高手中的頂尖高手。
「這個我也不知道。」李諾言眉頭一挑,說道:「至於風流那傢伙,現在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任無修,如果你真想知道,你完全可以去那裡問。」李諾言揚了揚眉頭,言語之中,帶著諷刺。
麼的,你牛逼,跑老子這來問個鳥?直接去人家的大本營,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只要你有那個本事。
「如果我將賀煒抓走,你說,缺流會不會出現?賀家背後的人,會不會出現?」任無修冷笑一聲。
去那裡?
很顯然,任無修不敢。
「那就隨便你了,我也懶得過問。」李諾言聳了聳肩,說道:「只要你做的不過分就行,不然的話……」
「任無修,你應該知道,在這個世上,還是有人能夠殺了你的。」李諾言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至少,我們三家都可以。」
「沒什麼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說著,李諾言也不廢話,身子一動,快速離開了天台。
「哼!」
見到李諾言離開,任無修冷哼一聲,眸子之中,閃爍著寒芒,「待到我找出那個陣法師,奪得布陣之法,我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你們三個。」
你們三個。
當然是值得,李諾言,吳崢嶸,風倜儻了。
……
在一座極為偏遠的深山之中,兩個看上去有六十多歲,精神抖擻的老頭,誰也不服誰,吹鼻子瞪眼的。
「亦沖虛,你這個老不死的,想跟老子搶徒弟,門都沒有。這是老子先發現的,而且,也是林小子交給我的。」其中一個,身穿青色道袍的老頭,氣焰囂張,憤怒無比的說道。
「沙煒,你少跟老子來這套。」被稱之為,亦沖虛的老頭,冷哼一聲,說道:「這個徒弟,老子也看上了,就必須分給老子一分。」
「放屁。」沙煒暴喝一聲,說道:「亦沖虛,你這個老貨,你說說,這些年,老子手中的好東西,哪一次不分給你一半?他麼的,竟然敢跑來跟老子搶徒弟?」
「有本事,你去葉家找去,被丫的跟老子搶。」沙煒怒火中燒,憤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