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秋香做事穩重,在府中人緣又好。讀字閣 m.duzige.com阮綿綿才會將這件事交給她,說完只聽芳草道:「叫我說,娘娘不該把鄉下那幾個人放了,說不定他們當中就有知情的。」
「知情的根本不會親自涉及這件事。既然堅兒說都是真正的村民,那他們肯定是被煽動的,箇中情由一概不知。既如此,扣留又有何用?反而加重了和茂青村的矛盾。不過這件事……是一定要查的,背後絕對有幕後主使的人,水渠風波,就是故意被人惡意挑起,為的便是為此事鋪墊。」
迎春皺眉道:「就是幾畝紅薯罷了,怎麼值得人這樣費心思?可惜王爺不在,不然這種事哪裡需要娘娘操心?咱們女人,到底不好出頭。」
「王爺不在,王爺的人不是都在嗎?」阮綿綿想了想:「去把韓護院叫過來,王爺向來贊他能力卓絕,這件事就交給他調查。」
說完靠著軟枕半躺下去,喃喃道:「迎春你說得不錯,不就是幾畝紅薯?會是什麼人如此牽腸掛肚?我只怕這幕後主使不容小覷,甚至……說不定還是一頭大老虎,若果真如此,王爺不在府里,還真有些難辦。」
說到這裡,忍不住又噘起嘴,氣惱道:「也不知忙成什麼樣子,難道就連寫一封家書的工夫都不得?從出差後,到現在連個隻言片語都沒有,真真是個狠心的,難怪人家都說痴心女子負心漢。」
芳草咳了一聲,提醒道:「娘娘這個痴心女子不是也沒給王爺寫信嗎?」
「那怎麼能一樣?」阮綿綿氣不憤:「他出差,居無定所的,我倒是想寫信,寄哪兒去?難道抓只大雁下來,來個鴻雁傳書?也得鴻雁認識他。」
丫頭們都笑了,便在此時,只聽外面一個媳婦叫道:「娘娘,王爺的家書。」
話音未落,人已經興沖衝進屋,手裡高高舉著一封信。
夏荷過去接過信,對阮綿綿笑道:「向來只聽人講說曹操曹操到,沒聽說信信到的,娘娘這張嘴啊,莫不是開過光?」
「我要是開過光,還能遭受這樣無妄之災?」阮綿綿翻個白眼,一把奪過夏荷手中的信:「拿來吧你。」
幾個丫頭看見她的急切模樣,都偷笑不止,芳草拿出一串錢賞了那媳婦,走回來就見阮綿綿已經將信箋的封口打開。
「綿綿吾妻,展信安。鴻雁長飛,餘光難度,展眼離家已過十日,不知府中一切可好……」
信顯然是在急促間寫成,只有一頁,多是囑咐叮嚀之語。雖無一字傾訴衷腸,當中的綿綿情意和思念,卻是只可意會不能言傳。
「王爺也是,好容易來一封家書,也不說多寫點。」
芳草見阮綿綿將信箋看了三遍,忍不住小聲嘟囔一句,只見主子搖頭道:「這已是難得了。信中說那邊還在下雨,又有幾萬流民,可知王爺必定是日夜憂勞,還要惦記家中諸事,也真是難為了他。」
說完就讓芳草研磨,迎春忙勸道:「娘娘雖然傷得是左肩,可有數的,牽一髮而動全身,您還是歇歇,過兩日寫回信也來得及。」
阮綿綿道:「正是為你說得,牽一髮而動全身。如今京城各方勢力都在博弈,紅薯這件事,必得要請王爺拿個主意。」
一邊說著,夏荷早支好了炕桌,芳草將筆墨紙硯放上去,阮綿綿便有些吃力地開始寫信。
雖然是左肩,但動輒仍是扯動傷口,疼的她齜牙咧嘴,待把信寫完封好,整個人竟仿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於是一頭躺下去,嘟囔道:「好傢夥,我這竟也有些勇晴雯病補雀金裘內味兒了。」
「娘娘說什麼?」
「沒什麼。」阮綿綿強打精神:「安排快馬將信送去給王爺,再晚了,我怕他就要帶著流民去關外。」
「關外?」
幾個丫頭都驚叫起來:「那麼個窮鄉僻壤的荒涼地方,王爺還要親自去?哪有這樣道理?」
「窮鄉僻壤?」阮綿綿一笑,輕聲自語:「那裡可是東北平原,北大荒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