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天逸與謝宏偉廖文冠兩人商量後面的工作事宜之時,在南平市一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內,王長龍與耿道遠還有另外一個二十六七歲的男人圍坐在茶几旁。
耿道遠滿臉嚴肅的看了兩人一眼,說道:「今天把你們喊過來,是要和你們商量一件事兒。」
那個年輕人滿臉不屑的說道:「我說老耿,有啥事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嘛,幹嘛非得讓我還得跑過來一趟呢。」
王長龍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聽著,因為他對於自己的身份非常清楚,雖然在對外的時候,自己是大公司的老總,是董事長,但他自己內心非常明白,自己不過是眼前這位耿道遠耿少爺的一個代理人罷了。
耿道遠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年輕人,冷冷的說道:「陳一凡,如果要是電話里可以把事情說清楚的話,我不會把你喊過來的,而且現代的手機通話並不安全,如果我們今天談話的內容真的泄露了,那麼我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陳一凡不由得眉頭一皺,用手理了一下油光鋥亮的長髮,漫不經心的說道:「老耿,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快點說吧,我那邊兒還有一個飯局要去參加呢。」
耿道遠看到陳一凡那種漫不經心的神態,心中有些著急,連忙說道:「陳一凡,你知道嗎,就在前幾天,我得罪了李天逸和他的朋友。」
陳一凡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得罪了李天逸和他的朋友,和我有什麼關係啊,你把我叫過來商量個什麼事情?」
耿道遠說道:「陳一凡,你不要以為事不關己就可以高高掛起,我相信你應該清楚,咱們兩個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我出事了,你也跑不了。」
聽耿道遠這樣說,脾氣火爆的陳羽凡直接拍案而起,怒視著耿道遠,說道:「耿道遠,你他媽的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耿道遠不疾不徐的,說道:「我不是在威脅你,而是想要告訴你,我們現在有麻煩了。」
陳一凡怒氣沖沖的,說道:「你有麻煩了,關我屁事?」
耿道遠聽陳一凡接連口出狂言,他也有些生氣了,怒聲說道:「陳一凡,你給我聽清楚了,如果你他媽的非得自己找死的話,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我絕對不跟你再多說一句廢話,但是我希望當你被公安局抓起來的時候,不要把我耿道遠給牽連進來,你可以指天發誓嗎?」
看到耿道遠生氣了,陳一凡之前那囂張的氣焰也漸漸平息了下來,他一屁股坐回沙發上,嘟囔著嘴,說道:「我說老耿呀,你能不能說話爽快一點,到底跟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跟我有關係能不能一口氣說完呢?」
耿道遠看陳一凡坐了下來,語氣這才稍微平緩了一些,把之前遇到李天逸和劉壯等人的事情詳細的講述了一遍。
陳一凡聽完之後,眉頭緊皺著說道:「你說的這個事情,好像還是跟我沒有關係呀?」
耿道遠怒極反笑,眼神中帶著一絲鄙夷的說道:「陳一凡,你聽清楚了,我得罪的那個女人叫阮夢瑤,你不要告訴我你和他沒有接觸過,據我所知,你也曾經打過她的主意,但是最終沒有能夠得逞。」
聽到阮夢瑤的這個名字,陳一凡的雙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神色,目光中帶著一絲欲望說道:「阮夢瑤啊,那可是一個大美女呀,而且我一看就可以確定,她沒有經歷過任何的男人,這絕對是一個極品美女,如果能夠征服這樣的美女,此生無憾矣。」
耿道遠冷哼一聲,說道:「陳一凡,看來你真的是一個下半身的動物,你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機所在。」
陳一凡滿臉不屑的說道:「有什麼危機可言呢?」
耿道遠說道:「陳一凡,你仔細的想一想,既然我得罪了阮夢瑤和李天逸,而他們之間又是朋友關係,那麼李天逸回去之後,難道不會像阮夢瑤詢問我的相關情況嗎?
而阮夢瑤又對我們南平市沙場市場的情況十分了解,對我們這些老闆也十分了解,難道她不會把我們的情況告訴李天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