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嬌羞。
尤真愛皺眉,「於涵你能不能和我正常的說一次話?」
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於涵的身後走了過去。
那是……飛狐?
尤真愛警惕的問:「你們為什麼又在一起?」
這都兩三天了,他們怎麼還在一起?
而且還在一個房間裡,現在國內都大半夜了吧。
「你可別提了。」
於涵愁眉苦臉起來,「我身份證丟了,開不了房,也買不了機票和車票,只能在這裡等我媽給我寄臨時身份證。」
尤真愛問:「你不會打個車回家嗎?」
「對哦。」於涵拍大腿,「我怎麼沒想到。」
尤真愛無語的看著他,「於涵你怎麼長這麼大的?」
真的比豬還蠢。
於涵又笑嘻嘻的,「因為鄰居是你,你就是我能長這麼大的力量。」
他眉眼彎彎,笑起來像個花痴,看著尤真愛。
忽然一個白色的物體從他身後飛過來,落在他的腦袋上。
是濕毛巾。
他拿下來,一臉水,他轉頭對著身後怒吼:「飛狐你這個死變態幹嘛用濕毛巾丟我?」
吼完他又舉起手裡的毛巾問:「這是什麼毛巾?」
飛狐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洗腳的。」
於涵一聽炸了,「去你大爺的,看老子今天不廢了你。」
他起身要去找飛狐算賬,尤真愛忽然喊他,「於涵。」
他又轉頭,疑惑的看著尤真愛問:「怎麼了?」
尤真愛斟酌了一下,問:「我問你,你和飛狐睡一張床了嗎?」
他該不會已經被飛狐**了,他自己不好意思說吧。
畢竟飛狐撩手技能一流。
於涵這樣猥瑣的小純情很容易被騙的。
說不定**完了,飛狐跟他說互相打個灰機,他就真的信了都有可能。
飛狐搖頭,「沒有,他要開大床,我強烈要求標間,有兩個床,我才不跟他睡一個床,死變態,我懷疑他是個gay。」
尤真愛:「……」
本來就是個gay。
好糾結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這傢伙。
不過看來他的菊花還在。
尤真愛抿唇忍著笑,不出聲,於涵好奇的問:「你怎麼不說話了?」
尤真愛說:「他是不是gay不要緊,你是個直男不就好了。」
於涵仰起下巴,「我當然是直男,昨晚還硬了。」
尤真愛:「……」
這傢伙就一張嘴巴,賤的要死。
她又不說話了,於涵壞笑著對她挑挑眉,「害羞了?」
「過來。」
忽然,於涵的身後又傳來飛狐的命令聲。
於涵轉身不滿的回他,「你這個死變態又要幹什麼?」
飛狐說:「拿毛巾。」
「讓你剛才丟我丟的爽,這會兒讓我給你送進去,門都沒有。」於涵說著,把剛才的濕毛巾從桌子上推到底下。
不解氣,還用腳踩了幾下。
可是……
他又彎腰撿起來,到衛生間門口,伸手開門。
門裡面被人抵住了,只能推開一點點,很顯然是飛狐在裡面抵的。
於涵把毛巾塞進去,還不忘諷刺一句,「誰看你啊,你有的老子都有,還比你強比你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