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禮大哥,當時我瞧他溫文爾雅,就……就使了公主的性子逼著他給我畫了幅畫來,還威脅了一番。」小公主越說越沒了音兒。
&後……呢?」趙文宛瞧永平那樣子肯定還有後續。
&來……後來……我忘記了……」小公主永平直接找了天底下最不像理由的理由。
趙文宛哭笑不得,永平撅著嘴最後又補了一句,「可是最後元禮大哥說我很可愛。」
趙文宛點點頭,瞬間會意出來,看來我們可愛的小公主之前一定是做了不可愛的事情,以大哥那種溫柔的性子,說出這種話一點也不奇怪。
比藝結果宣讀完成,四位魁首在示意下起身行入兩側中央,緩步到太后和各宮娘娘跟前先去領賞,錦屏郡主扶簪得意站起來,如一隻花孔雀般展了尾巴光彩熠熠似得走出來,恨不得將所有人都比下去,可現實的情況是,有尊貴的永平公主和冠有第一美人的趙文宛在,原本若是沒得這二人比的,錦屏也算上層,但是一比無論是在身份地位和容貌上都瞬間黯淡了不少,淡了。
王雪鳶還在為之前摔地一事羞惱,本是想奪了魁首讓趙文宛難看,沒成想她也能入了四魁之中,再一瞧自個兒一早定下的目標六王爺注視的也是趙文宛的方向,胸中更是憋悶。她心氣兒高,當年瞧不上趙元禮病怏怏的身子,使計退婚,自是要找能配得上她的良人,放眼整個京城,再沒有人能比得過六王爺了!
這廂永平迫不及待的拉著趙文宛起身,途中經過趙元禮時,卻是收斂了頑皮性子,拖著裙擺端莊嫻雅正如一個公主該收的高雅模樣,判若兩人。趙文宛更是不用說,拍戲積累的經驗早練就了一身唬人的氣場。
皇后娘娘總結了致辭,便吩咐宮娥們將各宮賞給魁首的寶貝拿出來,趙文宛微微瞥過去,眸光發亮,賞賜十分豐厚,其中有一個玉浮雕荷花鱖魚魚佩,瞧著精緻玩趣,到時候可送給瑞哥兒玩玩,他平日裡最喜歡逗小魚兒,看見這個一定會蹦跳好久。
所有的賞賜禮儀完成,竇太后命人搬來四張梨木案幾放置中央,子墨筆硯一用俱全,四位魁首分座案幾,進行最後的魁首爭奪。
氣氛愈發緊張起來,好像一把無形的火焰,霹靂啪啦地燃著,而有兩把火直接是燒到趙文宛身上的。永平公主摸了摸毛筆,自覺十分逗趣,陛下親自出的考題黎尚宮從盒子取出,往年聖上都喜歡出時事策論,大都是些淺顯的範圍,大梁重視女子之才,百年中也曾出過一兩位巾幗英雄,再說貴族子弟大都要進朝當政,女子既要有懂得持家,自是也要關心些國事才是,而今年陛下的考題似是偏難了一些,當黎尚宮念出之時,不僅大多貴女們唉聲嘆息,直呼太難了。
連男客們都紛紛蹙著眉頭,緊緊思索起來。
&炷香的時間,請四位魁首將答案寫於錦步上。」
趙文萱再聽到陛下的試題時,就暗暗鬆了一口氣,這般難的,趙文宛那種深閨小姐哪能知的一二,倒是王雪鳶飽讀聖賢詩句,閱覽無數典籍,當是要比其他人強的,聖上一定會選王雪鳶為魁首,自顧自的想著就放鬆了心情,捏了一塊玲瓏點心,安心吃起來。
一縷白煙裊裊而上,只見香身越來越少,眾人的心也跟著一起緊張,永平公主期間玩著毛筆,只在絹布上寫了,「父皇,誰說兒臣不能奪得魁首了?」這麼一句話,隨後瞧見一旁的趙文宛也呈上絹布,早覺得無趣忙跟著一起呈了上去。
錦屏郡主和王雪鳶還在咬筆埋頭思慮,眾人瞧趙文宛已起身,從容不迫的遞交錦書,封入匣內。
兩人並肩回去,趙文宛問道:「公主答的如何?」
永平咧嘴一笑,突然道:「我交了白卷,這魁首本就是我求來糊弄下我父皇而已,當不得真。」
趙文宛覺得公主性格極是坦率,一時佩服,未說的什麼坐回座位。
說話間香已燒完,錦屏郡主和王雪鳶呈上錦書,錦屏瞧著就臉色發黑,顯然是發揮不行,王雪鳶似乎就好很多,似是對自個的答卷很是滿意,不經意間掠過首座六王爺的空席,閃過一抹失落,但在瞥見不遠的趙元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