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事兒怎麼委婉的說啊?」劉蘭芝不解的問道。
唐寧耐心的解釋道:「其實很簡單,就說我需要你到府衙去照顧我。你看,我平時在府衙,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連衣服都沒人給我洗,再加上這次我還生病了,這不正是讓你隨我到府衙的最好藉口麼。唯一可惜的就是,府衙那裡的條件可沒有家裡這麼好。」
「沒關係、沒關係,只要能離開家、咱們倆在一起,哪怕條件再差我也願意。」劉蘭芝喜滋滋的說道,不過隨即她就反應了過來,連忙補救道:「那個、相公你別誤會啊,我、我不是不想在家裡幹活、伺候阿母,我、我這不是心疼你麼。」
「行了、行了,我心裡有數啊。咱們夫妻之間還用得著這么小心解釋麼?」唐寧笑著說道。
聽著唐寧溫柔體貼的話語,劉蘭芝的心裡一甜,但她心裡還是有一絲擔憂:「可是相公,阿母會同意讓我去衙門陪你麼?」
「這個就需要一點小手段了,娘子你聽我說咱們只要如此這般,我覺得就應該差不多能成,只是這就需要動用一點娘子你的嫁妝了,不過你放心,將來我一定加倍補償你......」
還沒等唐寧把話說完,劉蘭芝就用小手堵住他的嘴道:「相公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蘭芝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就更別說那些嫁妝了,而且還是用來孝敬阿母,那就更談不上什麼補償不補償的了。」
眼看問題都已經基本解決,唐寧心懷大定,再加上此刻溫香軟玉抱滿懷,他頓時就起了別的意思,於是附在劉蘭芝耳邊低聲說道:「娘子,既然你不想要我用金銀補償你,那我就換一種方式來補償好了。」說著,就要將劉蘭芝按在身下。
劉蘭芝連忙掙扎道:「相公,你、你的病還沒好呢,不、不能做......」
唐寧則毫不理會的反駁道:「我的病早就好了。還有啊、你知道阿母不喜歡你的另一個原因是什麼嗎?那就是咱們都結婚兩年多了,還沒孩子呢。要知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所以咱們這可得抓緊啊。」
如果說別的地方劉蘭芝都敢挺直腰杆說自己沒毛病,但在這一項上她自知自己是理虧的,遠了不說,大嫂都已經生兩個了,可自己這裡卻連一個都沒動靜,這實在太說不過去了。不過關於這點她也有委屈的地方,那就是大哥大嫂天天晚上都在一起,而丈夫卻只有沐休(就是咱們的周末放假)才能回來,再除去自己的月信,一個月也圓不了幾次房,自然機會就要小得多。
因此當聽到丈夫說要抓緊時間的時候,她原本掙扎的身體就放棄了抵抗,任由丈夫在自己的身上先摸索後馳騁。
到了第二天早上,唐寧是神清氣爽的起床出去為勸說焦母做準備,而被他折騰了半宿的劉蘭芝則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可是這個時候看著丈夫遠去的背影,劉蘭芝心中的疑問卻變得越來越大。
其實早在昨晚兩人聊天的時候,她就感覺丈夫好像變得跟平時不一樣了。不但溫柔體貼、善解人意,而且好像不管遇到什麼問題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顯得可靠極了。如果不是樣貌聲音沒有任何一絲異樣,她簡直要懷疑是不是換了個人。
而到了行房的時候,這份懷疑就更大了,因為平時夫妻房事的時候,丈夫來來回回就那麼一套,可今天卻是花樣百出,將自己折騰的羞愧難當卻又感覺比起往日舒爽的多,這、這難道是因為丈夫平日在府衙寂寞的時候去了那些不乾淨的地方學來的?想到這裡,劉蘭芝更加堅定了要陪著丈夫去府衙的決心,即便不是為了躲避婆婆,只為了看住丈夫,這次也是非去不可!
就在劉蘭芝胡思亂想的時候,唐寧已經準備好了東西來到了焦母的房裡,一進門就熱情的說道:「阿母,這是前幾日太守大人賞賜下來的,我一看正和您用,所以就給您帶回來了。」
一聽是太守大人賞賜下來的東西,原本並不十分貴重的禮物在焦母眼裡立刻就升了一個檔次,只見她眉開眼笑的說道:「兒啊,你這次是立了什麼功勞,太守大人居然賞賜了你這麼些東西?」
「也沒什麼功勞,就是辦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