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哇啊啊啊啊啊啊!」
等姑娘們趕到現場,就看見謝若溪正在嚎啕大哭,眼淚嘩啦啦地落下來,令人生憐。
她的脖子上套著一個滿是洞洞的板子,仿佛古代犯人戴的木枷,身後是面板被拆掉了的機器。
燕裕一臉不耐地站在旁邊,雙手抱臂,正在跟場館的負責人說著什麼。
「怎麼回事?」林檸連忙問道。
燕裕朝謝若溪的方向一努嘴,說道:
「頭卡在打地鼠機器的洞裡,拔不出來了。」
「怎麼會卡進去的?」林檸還是不解。
謝若溪將手一指燕裕,哭訴道:
「他蠻橫欺負我!」
姑娘們目光看去,燕裕卻是面色不變,冷冷說道:
「亂世用重典,懶人需嚴刑。修士是軍事職業,未經批准擅離軍事院校,你不知道是什麼罪名嗎?還敢跑到漫展來閒逛,帶走!」
細說起來,確實也是謝若溪不對在先。姑娘們也沒辦法,只能一邊安慰哭哭啼啼的謝若溪,一邊將她帶出漫展會場,免得被人繼續圍觀看笑話。
在附近找了無人的角落,蘇雲錦試著幫她拔了一下。
確實卡住了,弄不出來。
「我不要戴著這個東西回去嘛」謝若溪還在嗚嗚咽咽掉眼淚,林檸連忙安慰她道:
「沒事的,我用飛劍給你劈下來。」
謝若溪立刻嚇得止住哭聲:什麼,用飛劍劈下來?
「不太好吧?」蘇雲錦遲疑問道,「飛劍太過鋒利,萬一不小心將她脖頸傷到」
「沒事的。」陳靈韻在查手機,笑道,「附近有一家醫院,很近,救護車開過來就幾分鐘。」
謝若溪臉色完全白了,囁嚅說道:
「那個,其實戴一段時間也沒關係,要不我們找消防員用專業設備來弄好了。」
「為什麼不用土行象咒?」趙元真突然問道,「怕被劍鋒割傷,開象咒不就好了?」
姑娘們盡皆沉默。
「現在知道三術五咒的重要性了吧?」在邊上冷眼旁觀的燕裕終於說道,「就這樣戴著回去,林檸你繼續教她三術五咒,把象咒放最後一個教!什麼時候她會用了,什麼時候再破開板子放她出來!」
姑娘們還要說話,耳邊卻突然響起燕裕的傳音入密:
「都給我閉嘴!你們又不是她的媽,玩什麼慈母多敗兒的套路?她現在已經是修士了,這個動不動打退堂鼓、整天怕苦怕累的性格若是不改掉,遲早有一天會害死她自己!」
「嗯,我先說好,我是支持調教的。」陳靈韻立刻表態,「若溪這樣子確實不大行。」
「調教育也要注意一下手段吧?」蘇雲錦委婉勸諫。
「確實,我覺得還是太輕了。」趙元真煽風點火,「要不直接揍吧。」
「直接揍人也太誇張啦!」林檸激動地吐槽說道,「哪怕是部隊裡也不可能直接打人的啦!」
見她們又開始吵來吵去,燕裕再次拍板說道:
「都別吵了,把人帶回去再說!」
陳靈韻再次打了商務車。等車到了,眾人便陸續上車。蘇雲錦和林檸一左一右坐進最後排,將脖子上套板子的謝若溪夾在中間,握著她的手輕聲細語安慰她。
司機師傅透過倒後鏡看了一眼,笑道:
「嗬,你們這是押囚犯上刑場啊?」
「小孩子不懂事。」燕裕來到副駕駛座上,隨口說道,「打賭說能把頭鑽進去,結果拿不出來了。」
「哦。」司機師傅點了點頭,心想又有新段子跟同行分享了。謝若溪在後排想要說些什麼,被蘇雲錦趕緊勸住,不吭聲了。
這位中年大叔明顯是不看視頻的,因此也沒認出來燕斬龍來,車技嫻熟地開回到金陵國防學院門口,讓眾人下車。
戚昌平站在校門口,看林檸和蘇雲錦帶著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