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捉蟲,稍等訂閱。)
半個小時以後,端木槿抱了抱張樓安慰他:「一有時間我就回去看你。」
「嗯,我知道。」猶豫了片刻,他才保證道:「我不會再這麼冒失的來找你了。」
在端木槿心裡沒有覺得張樓來了給自己造成什麼麻煩,不過既然他能夠自己要求自己,她也不準備說什麼,微微一笑:「嗯,照顧好自己。」
「妻主你要注意安全。」可能張樓像每一個軍人的家屬,特別是有能力參加更重高難度任務的軍人家屬,他們心裡每時每刻都在提心弔膽。
其他女人可能發現因為性格爽直,不容易注意到身邊人的情緒,但是端木槿怎麼都還有身為二十一世紀女性的細膩,張樓眼裡掩飾的擔憂還是發現了。
輕輕拍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給出自己的保證:「你妻主我很愛惜生命,不會讓自己有事的。你要照顧好自己。這段時間和中藥了?」
前幾秒張樓心裡因為自己妻主的話少了幾分不安,不過轉眼間聽到喝藥這件事,他身體本能的僵硬了一下。
「嗯,父親想要我養養身體。最好以後能夠有個孩子。」
可是喝藥的效果好像不怎麼好,父親居然問自己有沒有想過領養一個孩子。對於這一點他是排斥的,他希望擁有身體裡留著自己和妻主血液的孩子。
不過感受著這個溫熱身體的主人,張樓覺得自己有點自私,終於問出口:「妻主,我喝了這麼久的藥,可是效果幾乎都沒有,妻主咱們要不要領養一個孩子?」
領養孩子?端木槿微微一愣神之後,反問:「你想要領養一個孩子?」
張樓也不知道端木槿對這件事怎麼想的,但是他心裡轉了好幾圈,想起端木槿平時的行事性格,他終於把自己心裡話說了出來:「我想要一個妻主和我的孩子。」
「那就不要領養了。養身體的同時你也要把心情放鬆了。我早說過你是我的人,我第一看重的是你的快樂,健康,而不是你是否能夠給我傳宗接代。」
這個意思她不止一次跟張樓說,但是他好像本能的不能接受自己不能生育。拉著張樓再次坐回椅子上,比較仔細的解釋:「我在一年半之前生活過的很糜爛,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但是在一次腦袋受傷住院後再次清醒過來。我就想了很多,突然明白自己要什麼。孩子跟父母是一種緣分,我知道咱們有機會擁有自己的孩子。因為你的身體醫生重來沒有說過一定不能生育,只是說很難。張樓你明白不能生育和很難之間的差別嗎?」
突然之間張樓只有一種感覺,就要熱淚盈眶,這是一種自然的行為。端木槿的話讓他茅塞頓開,讓他枯竭不安的心安靜了下來,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
「現在我知道了。」
瞧著張樓整個人更加鮮活明媚了,端木槿也終於鬆一口氣。
送走了高高興興的張樓,端木槿提著幾個袋子去了指揮室,「報告。」
「進來。」
端木槿進去把袋子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就要去了訓練,卻被一個教練叫了住。
「端木槿你真的不建議自己以後沒有孩子嗎?」
「為什麼建議?」孩子是會給父母帶來無盡的快樂,但是同樣父母也要付出操心一輩子。
從上輩子她就看到了許多黑暗面的東西,對於孩子她一直抱著有了是緣分,沒有也不錯。
不同的選擇,過不一樣的人生。不論是哪一種都有它獨有的快樂。
從指揮室離開,端木槿回去接續訓練,只是訓練中一點也不順利,幾個人一起合作的訓練,端木槿明顯感覺自己被人赤裸裸的排擠著。
就連教練也是默許了,面對這一情況,內心有著一股桀驁不馴的端木槿撇撇嘴不當一回事。繼續做著自己要住的事情。更加的特別的是,阿Q精神的端木槿還把這樣的事件當作一種經歷。
如果在執行任務中出現了這樣不和諧的事情發現,事情會是什麼樣的,居然怎麼解決更為妥當。
畢竟在以後的任務中,她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