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腦海想起了在戒毒所的那一幕,那個送水果給自己的義工,貌似跟他長長得特別像。越看越像。只是他和當初陽光的樣子完全是兩個樣子。
如果可以端木槿更願意相信這是那義工的雙胞胎兄弟。
「這個男人夠賤的。」自己的妻主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唧唧歪歪,他既不有意見,也不離開,眼不見為淨。生生的坐在那裡折磨著自己,顯示著自己犯賤的舉動。
小哥呵呵一笑:「端木姐你這話說的對,我們做小哥的已經夠賤了,沒想到他都快要和我們有一拼了。」
「他還不如你們呢。」從第一眼就發現何為從內心就沒有排斥現在的狀況。如此一味當包子的人讓人可憐,也更讓人怒氣不爭。
「可能他有苦衷。」身邊的酒吧小哥卻好像是何為的知音一般肯定的口氣緩緩倒出自己心裡的想法。
「你是這樣認為的?」端木槿又回頭看了何為幾眼,怎麼也沒有發現他的苦衷在什麼地方。
「只要不是傻子,沒有人可以無動於衷的面對所愛之人在自己面前和被人卿卿我我。何為這個男人可以堅定的坐在那裡,所需要不單單是勇氣,更是因為心裡有一個原因使得他可以安靜的坐在那裡。」
乍聽感覺如此說話完全是強詞奪理,幾秒後端木槿點了點頭。
一直坐在上官燕右邊的何為也發了端木槿他們這邊,端木槿的眼神被他看在眼裡。可能別人會覺得他應該心裡一酸。但是何為自己卻從內到外都是淡淡一笑。
當初上官燕就是如今這個花心樣子,那個時候自己依舊毅然反顧的選著了她,他已經做好了如今這樣犯賤一樣的結果。只是別人不知道他當初除了決定跟上官燕,還做了一個決定。
四個小時候以後,第二輪的化妝開始了,端木槿回到地下室的化妝室已經有迎接完第一波客人的小哥回到了這裡。
他們都激動的圍著端木槿嘰嘰喳喳述說著自己出奇的受貴客們的喜歡,多麼爽的把樓上的那些小哥比了下去。
就在端木槿享受著小哥們的快樂的時候,經理室里已經有樓上的當紅小哥要求陳虹把端木槿再次調回樓上工作。
面對這個自己比較寵的小哥陳虹出奇的沒有像以前一樣和顏悅色,反而神情冷然反問道:「她的離開和你們自己有很大的原因。你覺得如此,我還有理由和必要把她強制調回去。你也知道,她貌似在下面工作的很好。」
對面的小哥大張著嘴巴十分不理解,針對端木槿可是經理自己授意的,但是不能因為他當時沒有明著說,就可以如此堂而皇之的全部忘記。
「可是下面那些低等貨色今晚搶走了不少我們的風頭。」
第一次陳虹發覺這個當紅小哥的言辭的低俗。「下等貨色」
那就是他們自己是高等貨色了。如此在看不起別人之前,已經也否定了自己的地位。陳虹內心有一股厭惡情緒延生而出:「端木槿不是你能夠左右的對象。」壓制著內心的的情緒,盡力平緩隱晦提醒道。
「經理您終歸可以左右她吧?您可是我們每一個人心中的神人。」小哥不失時機的溜須拍馬。
只可惜這一次拍到了馬蹄子上,陳虹當下就黑下了臉:「我也不能左右她。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小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想說什麼,但是確被陳虹此時厲色的面色嚇得把話咽了回去。
當其他樓上的小哥聽過陳虹剛才的話之後,各個神色各異,但是他們都是不相信的面容。
這一晚雨魂酒吧出人意料創造了一個奇蹟,讓沒有機會出頭的小哥眨眼間成為了炙手可熱。不僅讓酒吧一晚上的業績成倍翻長,也讓眾多酒吧被淹沒的小哥們看到了明光的未來。
謝絕了地下室的小哥們邀請去一起吃夜宵,端木槿提著自己的化妝箱走出了酒吧的後門。
「小姐。」
「常姐?你怎麼來了?」
常姐慈祥的一笑,邊上去拿走了端木槿手裡不輕的工具箱,邊回答道:「太晚了,我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