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慶王蕭光珌,是瑜妃娘娘所出,這次醬油中毒就是從瑜妃娘娘給太后娘娘請安,昏倒在慈和宮引起的。瑜妃娘娘中毒病倒,思念兒子,身在封底的和慶王就趕來京城侍奉母妃。
墨珩和裴芩是這次醬油下毒案的主謀,蕭光珌來刑部探監,無人敢攔。
看他眉毛細長,鼻樑高挺,下顎尖細,配上略顯陰柔的臉龐,活像個整容臉,也就身上的四爪龍紋刻絲錦袍,和紫金頭冠束髮,讓他看上去襯的正常了些,裴芩忍不住笑了聲。
蕭光珌看了她一眼,一個狼狽也只相貌清秀的女子,聽墨珩對這個妻子倒很是維護,嘴角微微耷了下,「墨珩!幾年前一見,本王對你的才學一直很欣賞,卻不想今日再見,你竟然成了重犯。」
「和慶王安好。」墨珩聲音淡冷的問候,古井般幽深的雙眸看著他,眼底殺意不停湧現。
蕭光珌嘆了口氣,「母妃中毒一事,本王一直存有疑慮,你們縱有天大的膽子,又怎敢在送進宮中的醬油之中下毒!?起初見到母妃毒發,昏迷不醒,本王也恨不得將下毒之人斬於午門外。現在,卻不想,你竟然招認了。」
墨珩抿唇,垂了眼,不說話。
「你說是你主謀給醬油之中下毒,你又是為何如此行徑?難道真是供詞所說,不滿朝廷對紅薯種植的封賞一事?」蕭光珌看他這樣,就追問。
「王爺來死牢之中,不是問罪?」墨珩抬眼看他。
「是,也不是
。」蕭光珌說著看了眼裴芩被燙的紅腫的雙手,「是被嚴刑逼供了嗎?」
裴芩想,自己要不要表達一下憤怒,或者象徵性的擠出幾滴眼淚!?
「那王爺不必擔心,草民已經認罪,很快就會繩之以法。」墨珩冷聲回他。
蕭光珌抿唇,「本王聽你被逐出家族,還一直可惜。如今又身陷囹圄,卻是不忍一代奇才如此隕落了。」
墨珩緩緩抬頭看著他。
裴芩也仰頭看他。
蕭光珌微微笑了下,「母妃好轉之後,也曾說過裴芩雖是一鄉野女子,卻也稱得上是位奇女子,辛苦掙下家業,教養弟妹成人,不會因為不公就字掘墳墓。聽你娶了裴芩為妻,也更加相信,你們是無辜被害了。本王一直欣賞你,如果你們有冤屈,儘管對本王道來。本王自會為你們伸冤,還你們清白!」
「突然覺得好感動啊!」裴芩扯著嘴笑,心裡卻恨不得把他狠揍一頓,剁成渣。這一副禮賢下士的嘴臉,救命之恩的德行,倒是完全沒有設套謀害她們的樣子!
蕭光珌看她一眼,就看著墨珩,「你們是被嚴刑逼供,不得已才認罪的吧?」見墨珩還不應承,目光落在裴芩紅腫的雙手上,「你妻子這雙手,再多燙兩次,延緩診治,就要廢了。」
墨珩垂眸看著裴芩的手,眸光冷厲閃過,「我們只想安穩度日,絕無可能下毒。」
見他果然重視裴芩這個妻子,蕭光珌看著兩人搖頭嘆息了聲,「這件事發生在宮中,不論大理寺還是刑部都不好查辦。本王的母妃中毒,所以本王也可以插手此案。你們把實情於本王道來!」
墨珩就把莫名被緝拿,被誣陷給皇上和宮中下毒和在大理寺獄中受刑的事說了。
蕭光珌知道墨珩從小就天賦異稟,清高孤傲,不可能會主動說請求的幫忙的話,也不計較他的淡冷,留下兩瓶御用金瘡藥,「…燙傷藥膏和祛疤的藥膏,本王回頭派人送來。你們先安心等待,本王定還你們清白,救你們出獄!」
「感謝王爺!草民這輩子都不會忘了你的大恩大德,救命之恩,粉身碎骨定當報答王爺!」裴芩咧嘴,朝他拱手。
蕭光珌看她這樣,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她不是要報恩而是粉身碎骨報復他,看她感激涕零的樣子,甩甩頭,笑了下,轉身走出牢房。
看他腳步走出去,裴芩扭頭看墨珩。
墨珩抿唇,環上她的肩膀,手中拿著兩瓶御用金瘡藥,「這是御用的好藥,等會我給你上藥。」
裴芩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