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三隻,蠍子五隻,蜈蚣兩條?」
孟紹原咽了一口口水:「配以連翹、蒲公英、生地黃,五碗水熬成一碗水,每日服用三次?」
他抬起頭來:「樂大夫,有用沒用啊?」
樂大夫微微一笑,也不回答,世外高人之態盡顯。
「樂大夫之前是代代都是朝廷御醫,錯不了。」李之峰悄聲說道:「職部特意去查過,身份無誤。」
孟紹原還是有些擔心:「樂大夫,這蟾蜍蠍子蜈蚣都有毒啊?」
「長官何必擔心。」樂大夫風輕雲淡:「蟾蜍蠍子蜈蚣是有毒,只要將其毒腺去除即可。連翹蒲公英生地黃又是清熱解毒的,正好中和。當年紀昀,就是紀曉嵐,正是服用了這宮中秘方,才能做到日食肉十斤,每日御女五次而身不虧。只是怎麼去除毒腺,怎麼熬製,卻是有講究的。」
孟紹原是個聰明人,一聽就明白了:「樂大夫,全部都交給你,只要真的有用了,本長官重重有賞。」
「長官寬心,半個月服用下來,包你長官和紀昀一般無二。」
孟紹原眉開眼笑:「快,給樂大夫安排地方住下。」
「是。」
「李之峰,你等下。」
孟紹原把李之峰留了下來:「這段時候,你就跟在樂大夫身邊。你給我盯緊了啊,別讓他做手腳,藥熬好了,讓他先吃一口,沒事了再給我吃。」
「是,長官,我保證連他眨下眼睛都給死死盯住了!」
李之峰拍著胸脯大包大攬。
這麼好的拍長官馬屁的機會啊!
……
蟾蜍、蠍子、蜈蚣都不難找。
清洗乾淨,曬乾,磨成粉。
李之峰一直都在一邊盯著樂大夫。
「李長官,請幫我把藥罐拿來。」
「小孫,藥罐。」
「李長官,可以生火了。」
「小孫,生火。」
李之峰還是盡忠職守的,和樂大夫寸步不離,反正不管他做什麼,絕不能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
熬製藥的時候,樂大夫去上個茅房,李之峰也說道:「樂大夫,這麼巧,我也要去,一起,一起。」
這是一貼狗皮膏藥啊!
……
秘藥,終於熬好了。
看著黑糊糊的藥湯,李之峰皺了一下眉頭:「樂大夫,麻煩你先喝一口。」
「自然,自然。」樂大夫也不多說,倒了一點藥,當著李之峰的面一飲而盡。
「辛苦了。」
李之峰觀察了樂大夫一個小時,眼看沒事,掏出一疊錢塞給了樂大夫:「您休息一下,我給長官送去。」
樂大夫從容鎮定,那高人姿態,別人是學不會的。
看著李之峰出去,他站了起來。
「樂大夫,你去哪裡?」
「我出去轉轉。」
「我陪你。」
……
「這東西,真有用?」
「全程我都盯著,他也先喝了。」
「我靠,蟾蜍蠍子蜈蚣太噁心了。紀曉嵐就是吃這東西?」孟紹原一狠心,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雖然味道難喝,但好像沒什麼不良反應。
「李之峰,要是真有效果,你有大功。」
孟紹原還是懂不少醫術的,他知道,就蟾蜍蠍子蜈蚣這些東西,曬乾磨成粉,的確是中藥一種。而且中毒的潛伏期最多一個小時。
樂大夫喝了,李之峰觀察了一個小時,沒事,就說明即便沒有處理乾淨,也只有輕微毒性。
孟紹原打發走了李之峰,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藥真的有用,居然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吳書記呢?」
「出去了。」
「把虞雁楚叫來。」
沒一會,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