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魅兒,都是我不好。」魅兒的手指已經被悠地朝葉成這邊走了過來,一雙貓一般的眼睛始終在打量著葉成。
「這位金髮碧眼的帥鍋,你也和所有的西方人一樣,空有蠻力,不過看起來智慧嘛就明顯是你的硬傷。如果你只是出來秀一下你那引以為傲的肌肉的話,恐怕你要失望了,我身上的一點地都不比你的差,要不是有女士在場,我一定讓你自慚形愧。」葉成不卑不亢。
「伶牙俐齒,毒舌刁鑽,看來這一點倒是和外界相傳的並無二致,就是不知道你的武功是否和你的牙齒一樣能說會道了。」這個外國鬼佬走到了魅兒的身邊,略微惋惜地搖了搖頭,似乎魅兒是個做錯事的小姑娘一般,他竟然伸出手,摸了摸魅兒的頭。
不過,魅兒甩開了,看得出她不情願。
「你不管你是誰,現在,請你離開。否則待會我出手的話,恐怕你就沒有離開的機會了。」葉成將雙拳緊握,一雙射得出殺人寒光的眼睛充滿敵意地看著這個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外國鬼佬。
外國鬼佬看著葉成,好像覺得葉成很可悲一般。
「魅兒,我尊重你給自己取的這個華夏名字,雖然很一般。那麼魅兒,葉成是不是還不知道呢?」外國鬼佬看了一樣魅兒,又看了一樣葉成,臉上寫滿了嘲諷。
「你要是敢說奧弗蘭,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殺了!」魅兒的反應明顯超過葉成的預計,他從未看到過如此不鎮定的魅兒,這倒讓葉成更加好奇這個外國鬼佬的身份。他究竟是什麼來頭,怎麼魅兒在他面前好像無計可施的樣子?
「我信,我從來都信!上帝啊,你要知道從我第一眼在佛羅倫薩見到你時,我就深深地被你吸引無可自拔,你早就殺了我了,因為我的心早就不屬於自己了。如果你要的話,你盡可以拿去。」這個叫做奧弗蘭的大傢伙頓時柔情了下來。
說實話,聽著這些充滿文藝復興腔的綿綿情話從這個大塊頭裡說出來,葉成真的有一種想要吐了的感覺,怎麼聽怎麼出戲,感覺就像是北極熊在跟狐狸唱歌一樣不真實。
「那麼,我要你不要說。」魅兒眼睛裡的火焰也頓時暗淡了些許,似乎對奧弗蘭存有一絲僥倖的希望。
「不,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樣,sorry,我做不到!」奧弗蘭剛一說完,魅兒就一把抓住了奧弗蘭的衣襟,那架勢似乎想要以死相逼。
「你說你愛我!」魅兒強調著奧弗蘭對她的誓言。
「是的,但這次不一樣,是你出爾反爾在先,這樣,也就怨不得我了。魅兒你不要怪我,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我們會惡言相對,即使有,我也想像不出你竟然會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如此待我,你知道嗎?現在我嫉妒得要發狂!」奧弗蘭一個出手,抓住了魅兒的脖子。
「住手!」葉成卻不敢輕舉妄動,對方手裡不禁有魅兒,他的身後還躺著剛剛久別重逢、生死未卜的美子。
「魅兒,說實話我真討厭叫你這個名字,不過是你喜歡的,我奧弗蘭沒有意見,可是,這個男人不行!你說說他到底都有些什麼好的,值得你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為他冒險,置性命於不顧?」奧弗蘭將魅兒移到自己的面前,葉成本想趁機出手,可這不是最好的時機。
「如果你要出手的話,就儘早殺了我!」
「殺了你,魅兒?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對你的一片心意嗎?即使你犯了多大的錯我都不會殺了你,我甚至不會因此而責罵你,只因為你是我心目當中最重要的那個人,比上帝還要重要。」奧弗蘭深情的看著魅兒,雖然他占盡上風,可他卻無能為力。
「如果你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愛我的話,就聽我的,放了葉成,我乖乖跟你回佛羅倫薩,回米蘭,回梵蒂岡,去任何你想要去的地方。」魅兒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並沒有看著奧弗蘭,好像奧弗蘭就只是一個脅迫自己的強盜一樣。
這種聽之任之的眼神,惹怒了奧弗蘭。
「如果是以前聽到這句我夢寐以求的話,我會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