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男穿著個大風衣,握了握拳頭,又扭了扭脖子,咯咯作響,拿出煙來準備拉風一下,可惜正在下雨,裝不了逼。
這時大金杯已經停下來了,從車上衝下來十幾個人,個個手裡都拿著棍棒之類的冷兵器,他們倒還不傻,沒帶刀,用刀砍人那「忄生」質不一樣,看樣子都是老手。
接近二十人把鐵男連人帶車圍了起來,鐵男淡淡道:「怎麼?人多欺負人少?」
「就是他,揍他丫挺的。」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接著吶喊聲中,一窩人便擠了過去。
鐵男身上的風衣是剛買的,具備防水功能,正準備動手,一想如果打起來,那血啊泥的豈不是髒了衣服?所以他只是把手伸進了懷裡,然後拿出一樣東西來。
這東西一掏,整個場面頓時靜止了下來,因為他手裡的是一把訂做的沙漠之鷹。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我日,這丫挺的人什麼來路,怎麼身上有槍?
鐵男懶洋洋地道:「來,來,誰先來?」
沖在最前面的那小子是個傻逼,嚷嚷道:「媽那個13的,拿個假槍就想糊弄人?」
鐵男也不多話,直接在這小子腳面子上就是一槍,槍是經過消音的,並沒有多大的聲響,不過那小子的狂叫聲卻是響徹雲宵,也是,腳面子被打穿了,誰不疼啊?
鐵男似乎怕髒了衣服,皺著眉頭向後讓了讓,道:「浪費了一顆子彈。」
這一槍頓時把二十來人的氣焰全都打下去了,個個面面相覷,本來說是二十個打一個的,這種壓倒「忄生」的優勢,誰都不怕,可是沒說對方有槍啊,雖然槍里的子彈只有那麼幾顆,可是誰不把命當好的,看對方一臉的戾氣,要是發個神經再開個兩槍豈不是死得冤枉?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誰冒出了一句「扯呼」,頓時便要作鳥獸散。
「都別動!」鐵男爆起一聲大喝,道,「誰能告訴我,是誰叫你們來的?」
這才是鐵男最要問的問題,面對這些小嘍囉,他一點興趣都不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剛剛跟鐵男吵架的那個人身上,鐵男心裡已經有了數,這小子是帶頭人,便揮了揮手道:「都散了吧,那個誰,別大呼小叫的,你,留下。」
在那把大號的沙漠之鷹的壓迫下,那個剛剛還跟鐵男吵得神氣活現的傢伙苦歪歪地留了下來,其他人頓時走得如狂風之後的飛沙,一個人都看不見了。
鐵男甩了甩頭,道:「上車。」
車開出了一陣子,駛進了一條小路,這裡人煙本來就少,加上下雨,鬼影子都見不著一個,鐵男停下了車,從懷裡摸出個小本子扔到那人懷裡,道:「看看這個。」
一看這證件,那小子頓時慌了神,他真沒想到招惹到中央警衛局的人頭上了,而且還是執行特別任務的。
將小本子放回懷裡,鐵男撥弄著手槍,道:「一槍弄死你,你也是白死,知道不?」
那傢伙覺得褲子裡有點涼,鐵男一看,好嘛,尿褲子了,趕緊一腳將其踹了出去,罵道:「別弄髒了我的車。」
下了車來,鐵男才道:「說吧,誰叫你來的。」
那小子經過鐵男這麼一陣子又打又嚇的,心理防線早就被突破了,況且他只不過是個小混混,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頓時一五一十地都交待了。
龍天?鐵男的嘴巴彎起了一道狠厲的弧度來,擺了擺手道:「滾吧。」
鐵男忽然又道:「等一下,我的車被擦壞了,修理費你得出吧?」
把身上最後一塊銅板都掏出來了,那小子才撒開腳丫子狂奔出去,直到跑得累了,這才一屁*股坐到地上放聲大哭起來,哭了好一陣子,才想起事情沒辦好,趕緊打電話龍天。
龍天正在前往洪山的路上,一聽說事情沒辦好,當場就罵了起來,不過在聽說對方手裡有把大號的沙漠之鷹時,龍天也呆了。手上有槍,無非是兩種人,一種是條子,一種是歹徒,這兩種人他誰都惹不起啊。
「他給我看了工作證,是中央警衛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