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頭酒陸漸紅不是第一次喝了,觸景生情,陸漸紅喝起猴頭酒,不由想到了老爺子,心中微微生痛,胡月兒的力氣不小,別看是個小姑娘,單手提酒罈子倒酒一點也不見吃力,陸漸紅挺吃驚的。
兩人喝著酒,胡月兒在邊上偶爾勸一下酒,自己則是以茶代酒,陸漸紅倒也不拒,反正這酒罈子裡的酒是兩人平分,也不擔心上陣父子兵搞車輪戰。
一碗酒下了肚,小腹里頓時暖洋洋的,胡安國低聲道:「老弟,我聽說,你的政治局委員的事情已經大功告成了,恭喜啊,又多了一位副國級的領導幹部。」
陸漸紅笑道:「這事我倒是不知道。」
「你就裝吧。」胡安國笑道,「其實最重要的是,我多了一位副國級的領導朋友,老弟,我先提前掛個號,將來你得罩著我。」
陸漸紅失笑道:「老胡,我看這酒還是不要再晚了,這才喝了一碗,你就醉了。」
胡安國笑道:「不管真醉假醉,反正我是提前掛鉤了。」
胡安國性格很爽朗,或許也就是表現在陸漸紅面前,居然真的把這一罈子酒喝下去了,陸漸紅估計胡安國沒喝過這種酒,雖然爽口,但是後勁大得很,照這麼個喝法,那完全是被撂倒的貨。
他也是喝了兩次才適應的,一罈子酒下去,也不免頭暈眼花,再看胡安國已經是醉眼朦朧,看什麼東西都是重影的了。
「老……老弟,你……你喝多了吧?怎麼晃……晃悠悠的,都坐不……穩了。」胡安國已經醉了。
陸漸紅失笑道:「老胡,我不行了,你海量。」
「哈哈哈哈,你也有不……行的時候。」胡安國笑得不像人形了,「月……月兒,你……送老弟回……」
話未說完,頭已經抬不起來了。
胡月兒苦笑著看了父親一眼,輕晃著胡安國,回答她的卻是已經熟睡了一般的呼嚕。
陸漸紅道:「小胡,你爸爸在下面有沒有留人?叫他上來幫忙吧。」
胡月兒道:「我已經讓他走了,沒事,這個酒店我爸經常來,就讓他歇在這邊了,真是,不能喝酒硬逞強。」
一陣忙碌之後,胡安國被弄進了房間,胡月兒道:「陸叔叔,要不也開個房間給您住下來吧。」
陸漸紅搖頭道:「不用了,我還是回去吧。」
胡月兒頭一會跟陸漸紅見面,見此也不多留,道:「那我送您。」
「不用了,我讓我司機過來就行。」陸漸紅一邊說著一邊打起了電話。
等陸漸紅放下電話,胡月兒顯得很有禮節,道:「陸叔叔,那我們坐一會兒,您喝點茶,我向您匯報一下我的情況。」
陸漸紅雖然沒多大狀況,但是已經有些頭暈了,他畢竟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便笑著道:「也好。」
一杯清茶放到陸漸紅的身前,胡月兒笑道:「陸叔叔,您真和藹,要不是我爸說,我真的有點不相信您是市委書記。」
陸漸紅笑了起來:「你爸爸也很和藹啊,我是跟他學的。」
「他那叫和藹啊,他完全就是個大老粗。」胡月兒笑了起來,「我有時候在想,他大大咧咧的怎麼能當這麼大的官呢。」
陸漸紅從胡月兒的眼睛裡看得出她對胡安國的感情,笑著道:「小胡,你爸爸希望你能進法院或者檢察院,你自己怎麼看?」
胡月兒的眉頭微微一皺,道:「陸叔叔,說真的,我剛生下來的時候,我爸爸就是警察,耳濡目染,所以我特別崇拜警察,只是當時陰差陽錯,考了政法大學,不是公安大學。陸叔叔,您能不能幫我個忙?讓我進公安部門啊?」
陸漸紅失笑道:「你這可是為難我了啊,誠心是讓我把酒再還回去啊。」
胡月兒笑了笑,撓了撓頭髮,這一撓不要緊,卻是把頭髮給撓掉了,露出個半邊板寸來,陸漸紅不由呆了一下,胡月兒索性把假髮摘了,道:「陸叔叔,我削髮明志了,您有的是辦法,先瞞著我爸,等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了,我爸還有個屁放啊。」
陸漸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