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旗袍女人這麼敏感,也是因為從來沒碰過男人,結果被宋宇一探索就癱軟如泥了。
旗袍少婦羞窘的同時,也覺得奇怪,往常那些男人但凡一接近她,都會有一種奇怪的不適感,而這個男人卻是如此的隨意自然。
反而是他的大手,每撫摸過一處都讓她覺得很舒服,甚至他身上的氣息都有一種讓她願意主動接近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總不成他是傳說中的修仙者吧,否則怎能使空間錯位?
旗袍女人是越來越懷疑他是個修仙者了。
半晌後,宋宇看著懷裡嬌喘如蘭的女人笑了,「我怎麼覺得你已經濕了?」
「我還不是你弄的。」
她羞得直往宋宇懷裡擠,臉蛋燙的跟發燒一樣,她有心擺脫,但是那種滋味卻又讓她欲罷不能,甚至有點迷戀呢。
宋宇低頭看著她暈紅的臉蛋笑了,「我說你從來沒有過男朋友嗎?腿自然情況下竟然還會合的這麼緊。」
「沒沒有。」
旗袍女人哆嗦著搖頭,只是很快她又點頭,「我我以前無限接近過有男朋友,只是他也沒碰過我,我也不知道算不算?」
「哦?說來聽聽。」宋宇手不停,也讓旗袍女人愈發的難耐了。
只是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自己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當時葉銘宣說的匆忙,也沒來得及說這個女人的名字。
這半晌他也忘了問了,這個女人也沒說。
如此想宋宇問了一句,「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龍寒玉。」旗袍少婦咬著貝齒難耐道。
其實她自己都難以相信,有一天她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會被一個年輕人這麼擺楞,而她還偏偏有那麼一點點喜歡呢。
「龍寒玉?好名字啊。」宋宇感覺這個名字真的不錯,有點人如其名的感覺。
「說吧,你剛才說的男朋友怎麼回事?」他道。
「你你能不能把手稍微松一點,人家有點受不了。」旗袍女人輕輕嘟囔道,還情不自禁往下偷看了一眼。
「好吧!」宋宇把手稍微抬了一點。
「我以前吧可能是交了個男朋友,他對我很好,我們還以師兄妹相稱,只是不知為什麼有一天他突然不見了,後來我也就慢慢把他忘了。」
龍寒玉幽幽道,她蛾眉輕鎖,面對男人的大手,仍然是一副難耐的神情。
「真的忘了嗎?難道你不愛他?」
「不,我不愛他,我對他只有恨。」龍寒玉道,她覺得那個男人像其他追自己的人一樣,逐漸遠離了自己。
真愛哪有怕的呢,所以她恨他。
「能讓你看上眼的人,恐怕身份也不低吧。」宋宇繼續淡淡開口道。
「是的,他武功很高,是我見過武功最高的人,所以我才會對他有一點點動心,只是我現在把他完全忘了,這種人不值得去愛。」她口氣似乎又變得堅定。
「哦,還有讓你認為武功高的人?」宋宇搖了搖頭,很期待呀,只是他懶得再問下去,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卻過多的去談論另外一個男人,實在是有傷大雅。
「哦哦~~~」龍懷玉嬌吟著,忽然又變得更加難耐起來。
宋宇看著她半張的櫻口,暈紅的臉蛋,以及早已變得無比水媚的眼神,也在想要不拿下她算了。
不是張愛玲姐姐有句話說的好,通向女人的心靈最近的距離是
否則的話,宋宇豈能看不出來?她現在並沒有全心全意想跟著自己,仍然有很大的敷衍成分。
只有攻克她身為女人的最後一道關卡,她才會完全的卸掉心理負擔,全心全意跟著自己。
張愛玲姐姐誠不欺我,宋宇早就有過驗證了,一個女人被拿下,和不被拿下,她面對你的高傲是完全不一樣的。
說白了,你拿不下她,她仍然有別的選擇,你把